难耐,也要与他个前途,以示诚心,最多与此人少见面罢……再说,若真是如此文琪之前所言,此时乃是世之虓虎,勇武无双,焉知不能图为己用?!”
公孙珣终于是时长叹……这便是此事为难之处,自己此时倒不能还说是怕对方,但终究是因为当日那箭起嫌隙,认定此人是个养不熟品性,所以心存忌惮!可是,周围人却不以为然。实际上,如今人家吕奉先乃是个彬彬有礼豪杰之士,还是按照昔日自己口不择言下约定来投,自己怎可能不用人家?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当日嘴贱!
“其实。”就在这时,娄子伯忽然捻须失笑。“倒有计策,或许能两全其美。”
公孙珣心中微微动。
……
“昔后汉光和年间,太祖迁邯郸令,清盗匪,抑豪强,多有见效,继欲淳教化,移风俗,乃张榜问计于寺前。有邯郸名士魏松者进言,曰:‘养士之大者,莫大虖公学;公学者,贤士之所关也,教化之本原也。邯郸久乱,今幸得明公神武英明,清澈地方,方为安地,故请立公学,以益彰明公之德。’太祖善其言,遂发公学。既发,赵王闻之,乃献宫室为校;河北名士知之,乃争相奔为师;太祖亦倾家中世传书籍十万卷者,立藏书楼,任士出入摘抄……事成,邯郸纸贵矣。”——《士林杂记》·燕·无名氏·劝学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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