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笑,心情各不相同,随即,刘焉驴车便在几十匹白马骑士护送下,慢悠悠往几十里外邺城而去。
众人时无言,且依旧茫然。
“董公仁何在?”停半晌,公孙珣忽然回头,且笑靥如花。“你见如故,再加上今日要纳妾,且晚日上任如何?!”
矮胖董昭憨厚笑,抹把额头汗水,便赶紧点头。
……
公……实则不然!桥公百折不挠,三起三落,却是难受时之辱!这天下间官吏多为碌碌无为者,少有聪明人也都只想着个人进退之道,如这般辛苦做事之人少之又少……那些人无为而有位,却因为做事而犯禁……凭什?!这种心思别人不懂,如方伯这般尽职尽责之人也不懂吗?”
刘焉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良久方才质问道:“你到底要如何?”
“简单。”公孙珣以手指刀。“士可杀而不可辱,方伯今日,或是治擅杀之罪,现在便以刀杀,以定汉室威严,觉无二话!或是彰行事干练,行文州郡为扬名释罪!只此二法而已,中间模糊敷衍之论,恕在下不受其辱!”
刘焉几度欲言,却又几度闭口,而公孙珣只是昂首挺胸,凛然相对。
良久,终究是刘君郎内心欺软怕硬秉性发作,然后长叹声,俯身将对方扶起:“哪里不知道邯郸令委屈?世事人心,多轻浮可笑,邯郸令是心做实事之人,所以才会被他们议论……今日便去邺城赴任,然后今晚便定将文书发往冀州九郡,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所为之事,亦是刘君郎所想!邯郸……赵国有文琪在此,是可以放心!”
“(刘)焉至冀州为刺史,私服潜行,暗察秋毫,归邺,乃连发文九郡,尽言各郡国情势,彰直斥浊,时解印而逃者凡数十人,州郡肃然。野间亦起歌谣,曰:‘尽职尽责刘君郎
“若是如此。”早料到此人性情公孙珣缓缓着衣佩刀,从容答道。“早饭后便送方伯父子往邺城……”
“也好,也好!”刘焉现在确实只想离开此处……那魏松所言着实不差,跟这个无虑候打交道别指望有半分便宜可赚,对方今日愿意关起门来脱衣服已经是给自己面子,还想如何?!
而早饭后,刘焉直言赵国事物他已有决断,便要回邺城,众人虽然茫然不解,却也只好随公孙珣仓促列队相送。
“待到十月。”将对方送上车子后,公孙珣心中忽然动,便揽着对方手笑道。“方伯可再来此间巡视……彼时,田亩、户口也该清查差不多,公学也该建好!”
“希望到时候再来,能让安稳睡个好觉。”刘焉手与对方握住,手捻须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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