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长者!”这名身材矮胖年轻人见到刘焉后也是赶紧行礼。“不想与长者还能再会!”
刘焉父子看到此人也是心情不错……方面,他们父子俩从南宫出来以后,其实心情直不错;另方面,如此忠厚老实之人总是让人生不出恶感。
“实在是失礼,”那领路家仆见状赶紧出于主人家礼仪解释下。“家老主人正在后堂见客,不然前院也不会如此纷乱……不过,两位都是赴任县长,而且还都认识,那倒是省在下多嘴,这就去通报,还请两位县君稍待。”
刘焉自然不以为意……人家魏松是卸任两千石,而自己此时身份不过是个区区不入流五百石县长,身份差距极大。实际上,若非是刘焉是个年长之人,又自称是赵国本地新任襄国长,否则怕是连通报都要晚些,身旁这位早已进来矮胖老实县长便是明证。
“不知道长者居然也是赴任之人,”这矮胖年轻县长果然老实,此时居然显得颇为尴尬。“之前还擅自请老先生父子上船。”
涨红着脸反驳。“读书人事情,怎能定什排名呢?况且,学问能排出来,德行能排出来吗?这不是有辱斯文吗?!”
“你怕露馅!”
“你有辱斯文!”
“你滥竽充数!”
“你德行不彰!”
“哪里哪里?”刘焉赶紧拱手。
“不知长者是要去哪里赴任?”此人认真问道。
这时候再不问对方姓名来历反而奇怪,不过刘焉也是早有准备……那襄国长刚被邯郸令宰,而刘焉却是直接出南宫宫门便直奔此处,正好用来伪装糊弄。
“家父姓黄讳琰,讳字子琬,而小子姓黄名范,家祖籍江夏,家父此行正是要来赵国本地任襄国长。”刘范赶紧替父亲言道。“其实,父本是豫州名县令,因为得罪宦官才被降职至此。之前便想问,不知道县君姓名,此行又要去哪里为官?”
黄琰字子琬,其实是黄琬字子琰变化,后者乃是刘范表叔,刘焉表弟,也是江夏名士,
“你上来!”
“你下来!”
两拨学生再度吵闹不休,倒是让刘焉不禁为之乐……他可是干十八年私立学校校长,哪里不知道这些学生花花肠子?实际上,便是自幼跟着父亲在私学中长大刘范都反应过来,为何刚才那个学子不敢再进来反而匆匆而走。
父子二人围观阵热闹,便要去寻人去拜谒魏松……毕竟,魏松身份摆在这里,刘焉既然是来调查公孙珣,那就该听听此人对公孙珣观感。
不过,二人放下驴车,以襄国县长之名随仆人来到后院时,却是遇到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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