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而拜之。翌日,太祖复加其专署县务,自行县于邯郸西北。时邯郸多狡吏,有申氏为赵国功曹掾,渐老钝,当辞,其子三人,恃其宗族强横,又贪功曹位著,乃匿其父于家,呼吏民至其家中为公务,私自用印。修整备县务,县吏以苟且事言至于申氏,修遣左右拿其归案,申氏大警,乃临街自为营堑,不肯应发调。脩独将三骑径入其门,斩其兄弟,左右宾客惊愕莫敢动,乃抚慰其余,由是城肃然。太祖归而叹:‘邯郸为政,赖修以成之。’”——《新燕书》·卷七十,列传二十
心骨死干脆利索,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居然纷纷在王修呼喝下缴械投降。
而到这个地步,那直没露面赵国功曹掾申蒙,也是脸痴呆模样被人从屋内拎出来。
“申功曹!”王修根本不看地上血迹,只是立在院中冷冷质问这个须发斑白老头。“问你事,三年前县中户曹来你家收算钱,你不愿意缴纳,还对他言可以高估左右邻里财产替你缴纳,他说不够,你便教他更改账簿,甚至于估邻人陶瓮值三千钱,当纳钱三百六十……后来这家人被迫弃产流亡,可有此事?!”
老头茫然不应,也不看地上自己三子血迹,只是被对面楼缝间丝午后阳光所吸引,微微张口抬头。
“这是怎?”王叔治当即无言。
“老钝(老年痴呆)!”旁牵招看眼,便知道真相。“应该就是这两年间事情……然后申家兄弟贪恋国中功曹之权,再加上国相不办公,便隐瞒此事。”
王修愈发愤然,却只能攥紧拳头,然后顺着这个痴呆老头目光看向对面楼上。
话说,对面楼上众多围观之人,直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来,此时被那王专属看,倒是个个浑身冰凉,惊醒过来。
“速速去求人!”有人不顾体面大声喊出。“不拘是谁,都要去求,再起把无虑候请回来交涉,不然你性命不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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