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公孙珣赶紧站起身来。
“文琪。”隔着眼镜，公孙大娘神色复杂
盯住
自己儿子，然而语气却显得格外笃定。“你要真想争
争，那就去试试吧！”
公孙珣登时失措：“母亲大人这又是什
意思？”
“没别意思。”公孙大娘叹气道。“大争之世，去争固然是九死生，可是不争，也未必就能保全……场乱世下来，死那多人，九成九都是不争！这个道理
心里早就清楚。”
“那……”
亲大人……诚如你所想那般，大争之世在前，利刃又已在手，天命之说在高句丽面前更是已经破除，那你还让不争，儿子心里总是不甘！”
“你要怪儿子不听话，就得先怪自己把儿子养如此出色，又给他说那多不该说话！”
“你总算是把这话说出口！”话到此处，公孙大娘忽然插嘴把自己儿子给呛住。
“确实是早想说给母亲。”良久之后，公孙珣方才咬牙应道。
“只是也有句话早想说给你听。”公孙大娘声冷笑。“大争之世，你挥着你那把断刀去争，是要赌上命！而且非只是你个人性命，乃是全家人、全族人性命！旦战败，从你娘算起，到你娇妻美妾、兄弟下属，都会是个什下场，你到底想过没有？”
“你打下高句丽以后，族中你二叔公立即就有书信来。”公孙大娘忽然说起另外事。“说是阿范和阿越这两个小子向来视你为支柱……年轻辈中，总共不过四个出色人物，两个都认定你，那他们也不好说什，所以族中也愿意视你为下辈核心，也愿意多听听你言语。”
对此，公孙珣倒是没有什额外感觉……既然决心取公孙瓒而代之，那公孙氏力量本就在他计划之内。再说，从公孙域作为和反应来说
公孙珣时愕然。
“其实根本不用想。”公孙大娘指着破败院落继续冷笑道。“这快被搬空高句丽就是个绝妙榜样！公孙珣，你就这自私吗？为个人雄心壮志，就要让周围所有人为你搏命？！”
跪在地上公孙珣居然无言以对。
暮色降临，黄昏时节，非白日也非黑夜，而在这种朦胧之中，不清楚是不是之前喝多缘故，跪在院中公孙珣也显得有些恍惚起来……这瞬间，他觉得自己母亲话很有道理，自己确实过于自私；而下瞬间，他又觉得自己母亲话哪里有些强词夺理，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去争雄称霸；而再细想，却又觉得两者都有些不对头，可偏偏就是抓不住关键所在。
“起来！”公孙大娘见到自己儿子低头不语，却忽然没好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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