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誓言,虽然屡次遭到破坏,比如宦官封侯和公开贩卖关内侯,但总体上而言依然算是把持住,在大汉朝,对于个非刘姓人而言,侯爵依旧是爵位上最高峰,而且含金量依旧十足。
便是今年年中时天子西园卖官,也只是见他仿效安帝卖关内侯,而且这个关内侯还是不能传下去阉割版伪候,还真没见他卖什正儿八经侯爵。
总之,对于剧腾而言,若真是能混到个侯爵,不求如隔壁公孙珣岳父那样乡侯,也不求亭侯,便只是个列候,那也可以不枉此生吧?甚至只是个关内侯,凭功劳获得关内侯而非是那种买来不可传世关内侯,也足以让他昂首挺胸吧?
既如此,此人还有什废话可
多行王道之举,洛阳那里才不会有什说法……”
“们不兴王道之举,不做兴亡继绝之事,洛阳那里难道就会有说法吗?”公孙珣终于是忍不住声冷笑。“区区个高句丽,亡都亡,难道还要治们罪?”
剧腾也是声干笑。
“高句丽权臣当道,内乱不休,以至于惊扰边界。”公孙珣有些百无聊赖地答道。“而这个襄平令受剧公、高公两位太守所托,领两郡兵马攻取坐原以求威慑,不料高句丽人不自量力,举国来争,又被战而覆灭国中所有男丁,此乃战之罪也,非是你不仁……”
“这是自然。”剧腾当即肯定。“坐原战杀伤虽重,却无碍大义。”
“眼前这战也无碍大义。”公孙珣忽指向脚下焦尸凛然道。“他们高句丽本国大王、执政、贵族因为兵败之事起争执,以至于全都死于内乱,还自己焚烧都城……关们什事?而彼国中既然没大王,又没贵族,男丁也死个精光,怜惜他们国中老弱无所依,便将他们迁徙到汉境中以保存性命,这难道不是兵者仁心吗?!辽地百姓和眼前上万大军人人得利,难道谁还诚心要与大家为难不成?兴亡继绝……剧公不妨去问问你手下玄菟郡郡卒们乐不乐意!”
剧腾仰头无语,半晌方才答道:“这些话固然能凑出来,但尽发国为奴,总觉瞒不过洛阳诸公……”
“何须瞒过他们?”公孙珣不以为然道。“在洛中大半载,对洛中局势也有所知,朝中诸公,只要能给他们个说法,又有几个原意究到底?而且再说,咱们将这高句丽国中财富三分之都奉与天子,就不信,天子会不心动……不管不如何,到时候能少剧公个侯爵?!”
剧腾彻底无言以对,或者说他也不想再多言。
要知道,昔日汉高祖刑白马为誓,‘非有功者不得候;非刘氏而王者,天下共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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