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天下被们这些长辈梳理干干净净,万事清明,而文琪他们依然还有邪念,那自然是他们过错,当老师自然也要严厉督导。可是,若们自己都没有这个世道理清楚,以至于为恶者青云直上,为善者死无葬身之地,那又有什资格要求学生这样那样呢?”
卢植缓缓颔首,却又摇头问道:“可若如此,文绕公为何又要到天子那里助臂之力,压制于文琪呢?”
“还是那句话……”刘宽不由失笑。“天底下哪有老师要放纵学生为恶呢?公孙氏在塞外独大,文琪又是个有本事,放任他在塞外折腾,怕是天下太平之时都能被他弄出个国中之国来,身为汉臣,又怎能忍呢?而若是如公孙伯圭这种水准,也就随他去。”
卢植声感慨,不复再言,二人各自坐回,也是醉方休。
……
“范滂将就义……其母与之诀。滂白母曰:‘仲博孝敬,足以供养,滂从龙舒君归黄泉,存亡各得其所。惟大人割不忍之恩,勿增感戚。’母曰:‘汝今得与李、杜齐名,死亦何恨!既有令名,复求寿考,可兼得乎?’滂跪受教,再拜而辞。顾谓其子曰:‘吾欲使汝为恶,则恶不可为;使汝为善,则不为恶。’行路闻之,莫不流涕。时年三十三。”——《后汉书》·党锢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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