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们前方战力又该如何保证?!而且,便是按照之前所言那样,沿着纥升骨城进军高句丽国都,纥升骨城那里又该留多少人?等到对方国都城下,又能有多少人?”
面对着自家主公连番询问,作为此处唯名谋士娄子伯沉默良久,也是缓缓颔首:“若是高句丽人真有准备,早早趁着冬日农闲征召兵力,然后又沿途坚壁清野,使军补给渐渐拉长,怕是终要陷入死局。”
“高句丽国小民少。”公孙珣仰头叹道。“沿途坚壁清野倒是未必,怕就怕在咱们分兵离开此地,就有无数骑着果下马高句丽士卒蜂拥而至,将此处复夺回去,然后们又头撞到早已经集结起来数万大军坚阵之上……届时后路被断,前路又冲不开,岂不是要比当日弹汗山还要险恶?草原上总是有路可以逃窜,这里道路分明,哪里能逃?”
娄圭也是时无言。
“不过,此番猜度都是以哑哑可虑老谋深算,从头到尾刻意欺瞒为前提。”公孙珣复又摇头不止,俨然是自己也有些举棋不定。“然而明临答夫此人自称莫离支,独霸朝纲,然后到如今年纪渐长,身体衰弱也是人尽皆知确切消息……身体衰弱自然要选继承人,子承父职必然引发国内不满也是自然而然道理。既如此,哑哑可虑又怎可能会甘心出来为明临答夫行此诡计呢?是不是确实有些多疑?”
“不说多疑不多疑!”娄圭此时忽然开口道。“既如此,少君,有计,或许可以从容破此局!就看你有没有这个魄力!”
“何计?”公孙珣从那些山谷上萦绕飘忽雾气上面收回目光,眼睛都没有眨下。
……
“冬日见鬼雾,主国家丧乱。”——《旧燕书》·五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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