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卞玉父母早亡，这养孩子
般不都是当祖母
来养吗？”公孙大娘见状不得已解释道。“你这个儿子当年
就累死累活，还养那
失败，这要是真给来三个孙子，养个黄须武将倒也罢
，哪里能再养出来两大文学家？”
“其实儿子觉得……”公孙珣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当即反驳。“母亲抚养儿子抚养并不失败，在洛中，蔡邕夸文采好；桥玄夸内刚而外刃……这分明是文武双全，不亚于曹孟德吧？！”
“你文采都是从这里偷出来吧？”公孙大娘也是当即嗤之以鼻。“至于说武勇，去趟弹汗山中箭是谁？柳城那里若不是程普厉害，你怕是要被鲜卑人串成葫芦吧？别稀里糊涂把自己太当回事！”
公孙珣居然无言以对。
“算！”又是阵北风吹过，公孙大娘搭住自己儿子手往山下而去，身后肥猫也起身扭着屁股跟上。“这都是以后事情，现在连孙子都没见到影子呢……你在襄平这里难得安稳下来，最好给添个孙子，而且最好还是让你正妻先生，这样你岳父那里也好说话。”
是怎想着去谯县找曹操？”公孙大娘认真问道。
“当然是想卖个好，”公孙珣无奈答道。“当日在信中便与母亲说曹操家中跟宋皇后关系，现在他正是人生最低谷，说服何进帮他堂妹收尸，自然要去告诉他声……当然，母亲之前便说自己是谯县涡河畔人，也就顺便过去见识番。”
“曹操，还有你在洛阳这半年事情，咱们回去慢慢说。”公孙大娘当即摆手道。“先说眼前事情，卞玉着实让吓跳，然后到现在还有些发愁……”
公孙珣无可奈何，这点他倒是猜到。
“开始是觉得你偷人家老婆。”公孙大娘无奈言道。“你可知道，当时把那程夫人许给魏越也是担心你会看上那个小寡妇，以防万……”
耳听着亲母叮嘱，眼见着山下自己夫人领着两个妾室微微低腰
“……”
“可后来听卞玉自己细细讲，好像反而是曹操理亏样，而且不说丁夫人什，就连曹操自己听说只隔夜就都不在乎，那也无话可说。”
“那母亲为何现在还在发愁？”公孙珣不解问道。
“自然是养孙子问题！”公孙大娘长叹口气。“这卞玉不用想都知道是个善于生养，真要是给你生三四个男孩子……你说人家在曹家生那是三曹中两曹，是两个大文学家，然后还有个黄须名将，可要是生在咱们家却只是边郡野孩子该怎办？这不是说明无能吗？”
公孙珣茫然发怔，俨然是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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