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道,春耕秋收,乃是这个封建时代中最重要两个根本大事,所以他来不及多想,便开始带着吏员骑马巡视各乡,
然而不管如何,经此事,公孙珣初来乍到时嚣张气焰多多少少是矮三分,整日只是低头认真清理其余案件卷宗和在押人员。凡数日,也不过就是揪住个案件失误,将那个贼曹贬出去做个亭长,却还专门赏赐些许财务以作安抚。
怎说呢?这些日子,他对汉律认识倒是又多几分。
而在数日之后,他更是如约去拜访那高焉高太守,还有那个年纪相差极大远方族兄公孙域,也都是帆风顺。
前者确实如传闻那边软弱,听公孙珣讲些许洛中诛宦事物后便面色惨白,难以自持,反倒是郡中各位显吏纷纷追出来示好;至于后者,颇有些边郡武将粗豪之风,更兼确实是同族之人,而且利益相关,所以言语中颇有几分大包大揽并看对眼感觉,只让公孙珣遇到难处尽管寻他!
怎说呢?这城中比自己大两个人如此作态,倒也是纯粹好事。
确凿擒拿下来人犯也有五六人。”
公孙珣不由松口气:“十几年间积累下来这些案子倒也寻常……”
贼曹低头不语。
公孙心里咯噔,当即硬着头皮再问:“这百余件案子,到底是几年攒下来?”
“两年半。”贼曹低头言道。“这种案子每任县令上任时都要清理番,上位县令恰好在本县掌印两年半!”
唯问题在于学校中教书张俭,不知为何,这位昔日诛宦先锋,天下名声,见到公孙珣递上来名剌后却只是托病,并不愿见面。
对此,公孙珣没辙之余倒也不是很生气……因为他很理解对方。
经历那多事,又背井离乡这多年,家破人亡,还连累那多人,这张俭苟且偷生到现在,无论是豪气不减还是早生惭愧之心,有什样想法其实都正常。
而从人家依然愿意在自家建造学校里教书来看,这位名士应该是对自己没有恶意,这就已经很不错,其余就没必要再追究。
等拜访完这三人,公孙珣就算真正走完个新上任*员正常流程,不过,此时秋收却也要到。
公孙珣默然无语。
“既如此,们还要不要烧卷宗?”田韶见状赶紧试探性问道。“之前只是怕县君年轻气盛,面子上不好看,这才自作主张……”
“不用烧。”公孙珣无奈摆手道。“将这些因为银子、东珠、人参而出案子,全都给送到官寺后面住处……晚上慢慢看!”
怕是爱面子,暗地里自己慢慢烧吧?
田韶与那门下贼曹心中暗讽,却各自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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