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请放心,并不是路上有所欺压逼迫,也没有挟恩图报。”魏越赶紧下跪解释道。“实在是到泉州后,阳氏族人虽然对少君感激
而魏越听得此言,也是赶紧下拜回复:“见过少君,少夫人他们已经到辽西,只是要各处探视有所停留而已,然后那位卞夫人也到……因为到最早,所以便奉老主母意思先快马来报平安,并递送信件。”
公孙珣面露恍然,也是尴尬失笑:“是,也最多是那件事,大队人马不大可能这快就到。”
不过,就在这新上任襄平令接过家书之时,他却又忽然反应过来:“你喊母亲为主母,喊为少君,莫不是也要做家臣?你当日可是因为不愿意做大户人家徒附而去为敌……怎今日这干脆?”
“回禀少君!”那魏越不由微微脸红。“老主母与赐婚,感激涕零,便当即拜倒……”
“谁家子女?”娄圭也是好奇问道。“让你如此干脆?”
,再与袁本初共论河北,继而与曹孟德共商天下?!
或许公孙大娘自己都不知道,正是她如此妥当安排,让自己儿子野心第次有个虽然只是闪而过,也未必合理,但却很实质化进取路线。
可以取代公孙度,就不能取代公孙瓒吗?大家不都是复姓公孙吗?
当然,终究是亲母片慈心,公孙珣怕是很难对以寡母之身抚养自己长大亲母说出个不字!所以,面对着娄圭询问,他也只能‘默然’。
“晓得。”耳听着堂外忽然传来急促脚步声,娄子伯也是继续咬牙道。“娄圭受少君心腹之托,总是要为少君想个光明正大而又不伤母子情分破局之法。”
“乃是……”魏越时有些尴尬。
“乃是谁?”公孙珣边拆信边问道。
“乃是当日少君让护送之人,那阳球遗孀程夫人。”魏越咬牙答道。
公孙珣和娄子伯面面相觑,时无语。
“以你性子,莫非是路上有所欺压,然后直接把人上?!”公孙珣忽然巴掌拍在案上。“生米做成熟饭,再对阳家人挟恩图报?!”
“若真有这样法子,”同样听到脚步声公孙珣也不由感慨应道。“那便最好不过!时日漫长,子伯且从长计议。”
言语之中无奈味道依旧,倒是让娄圭愈发下定决心。
而就在这时,堂外忽然转过二人来,为首是个领路县吏且不提,后面那人却是让公孙珣时不由放下多余心思,然后直接大喜出声:
“魏越,你这小子怎来这快?夫人和子衡他们也要到吗?”
来人居然是当日护送阳球家眷径直往泉州(今天津)去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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