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襄平最大豪强,乃至于塞外最大豪强,怕不正是公孙氏?!”
“实在是惭愧!”娄圭满脸通红,拱手尴尬言道。“不想今日依旧是眼高手低,言过其实!所谓八策,多是臆测胡言,半点用都没有……”
“这次哪里是你娄子伯无智呢?”公孙珣停下手来回头正色安慰道。“实在是有人早早安排,你俱不知情罢!”
娄圭登时怔,然后当即蹙眉反问:“少君意思是,这辽东地方,老主母那里专有所为?可是,少君出任襄平令,哪里是她能知道?”
“她如何能不知道?”公孙珣闻言仰天长叹道。“只怕是这个襄平令都是她老人家手安排!凡事给安排明明白白,真不知道是该跪谢她老人家慈母心肠,片良苦用心,还是该佩服她知子莫若母……当日雁门只不过暗动心思,还未直言,她回来便主动寻个折中计策!”
话到此处,眼看着王修还在乡寺中与那乡啬夫执礼告辞,身边只有韩当和娄圭在前,公孙珣便不由低声言道:“子伯、义公与同生共死,无不可言……其实母亲之前意思,只是想让占辽西、跨卢龙、拒塞外异族,以观天下成败!但雁门行查心思以后,便大概是退步,想让据塞外五郡之地,进可攻退可守,再从容观天下兴亡!”
娄子伯与韩义公俱皆色变,许久不能言,其中,娄圭尤其面色惨白。
……
“娄子伯智计过人,汉室未亡则已明之,燕室未兴而已奔之,兼追随日久,度查人心,屡献奇策,有定策元勋之功。故太祖亦叹:‘子伯之谋,吾不如也’。”——《新燕书》·卷七十·列传第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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