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唤做什姓名?”王修好奇问道。
“这便是奇怪之处,”这名乡啬夫继续言道。“那些上面官吏,还有那些读书人多知道此人姓名,却不愿意告诉们这些不识书之人……”
公孙珣不由尴尬笑,他哪里还不知道,这分明被自家在塞外养不知道多少年张俭张元节亲自出山,也不知道自家老娘怎舍得现在就用这份恩情?
“那私学呢?”王修瞥见公孙珣脸色,心知有异,便赶紧换话题。
“私学并不多。”乡啬夫坦然言道。“毕竟咱们塞外并无多少名儒,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可既然每城都有学校,而且只要学不是太差,安利号便会代出束脩,那为何还要问什私
都是非常发达,甚至几乎要超过长江流域。
而且往后百余年,便是此地气候转冷其实都没有影响到农业发展,因为这年头多是年收,寒冷气候非但没有侵蚀农业周期,反而间接使辽河下游大片沼泽盐碱地自然转化为良好耕地,并成为很多辽东割据政权基业……
总之句话……在很长段时间里,辽东这里不缺地,只缺人!
“早该想到,”娄子伯观察下坐在那里自家主公面无表情脸色,然后不由干笑言道。“当日在辽西,整日都见到青、冀两州之人往塞外迁移,本就是因为此处有活路。少君……”
“再问你,”许久没开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公孙珣忽然再度向那乡啬夫问道。“辽东此处学校、教化之事如何?辽东十县,各处县中可有学校?乡野之间,可有私学?”
“这不至于吧?”娄子伯也有些慌。
“回禀公孙县君。”这乡啬夫果然又毕恭毕敬起来。“县君不愧是幽州难得‘智勇双全’之士,这还没有上任便已经知晓虚实。说起学校,本来咱们塞外也是没几个学校,但自从去年,听人说大概是令堂公孙大娘外出趟回来以后,贵家安利号便开始主动在塞外各城行所谓‘捐资助学’之举,如今塞外诸城,不止是辽东,便是乐浪和玄菟也都每城都有学校。”
公孙珣面无表情,再度闭口不言。
“可是老师从何处来?”娄圭愈发慌张。“捐资助学事在辽西也有所闻,可当日不是说担心读书人不愿意来商号学校中教授经典,不行自取其辱之事吗?”
“这事也不清楚。”乡啬夫坦诚道。“只知道好像是贵号请出位内地来咱们辽东隐居大儒,去往襄平学校中教授,而此人甫出面,周围那些原本推三阻四退休吏员也都纷纷出来执掌各地学校,便是各地县君,如今也屡屡有亲自下场讲学之事……说是行教化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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