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个人,天到晚直带着身边……爱犬,走失月后再回来,会不认得吗?”
“旁人可能不认得,本人焉能不认得?”娄圭当即摊手反问。
“正是这个道理。”韩当也跟着笑。“当日在军中做骑卒,有第匹马时,也不用整日带在身边,那马每根毛也清清楚楚,别说走失月,半年怕也认得……甚至不用说彼时,便是此时等胯下白马,别人看起来都是个个相像,可们本人难道分辨不出吗?”
公孙珣看着自己胯下白马,又回头看眼身后车子,也是头皮阵阵发麻!
“少君到底在想什?”娄子伯愈发好奇。“此事已成定局,而且多半无害,你就纯当收个小妻便是!”
义子、义女,却把自己亲弟弟和外孙女留下来。”娄圭收起信函徐徐答道。“说是让咱们少君替他管教下二人……还说什‘只要不死就行’。”
韩当时有些茫然。
“然后,咱们少夫人见到范少君和吕子衡把人领回去以后,就直接在魏郡朝曹家家人下聘礼,将那冯氏聘为少君小妻。”话到此处,娄圭也是幽幽无言。“不过,这也应该是曹汉丰本意吧?”
韩当立即颔首……那曹破石倒也罢,管教估计是真管教意思,可将那个刚刚到十五岁娇滴滴小娘留给自家主公这个年轻男人‘管教’,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什意思?
可是这事有什关碍吗?莫非是与权宦结亲让人看不起,所以自家主公才如何严肃?但这事也挺私密吧?全程并未有外人知晓……总之,韩当介武夫,时半会也是想不通透。
公孙珣瞅自己这些心腹,却终于是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自己在想什,还能想什,不就是在想女人吗?只是,这让自己坐立不安女人却非是那冯芷,也不是身后卞玉,而是自己正室夫人赵芸!
这女人本来就有些小性子,之前不过是送猫便让自己家宅不安……后来猫回来,她明知道底细却居然字不提此猫缘由,为什?无外乎是自己在洛中那半年整天搞事,无瑕夫妻亲密相处,有些冷落她,而自己在失猫后自觉理亏
“少君。”娄圭则是干脆发问道。“你莫非是担心曹汉丰那边会大肆宣扬?”
“非也。”公孙珣连连摇头。“曹汉丰当权阉尹,个区区千石县令,事情宣扬出去,怕是对他打击更大些,只是……”
“只是如何?”娄圭好奇问道。“所以才说此事说不定是好事吧?为何少君反而面色苍白?”
“……”公孙珣欲言又止,却又忽然言道。“子伯、义公。”
“是。”韩当和娄圭赶紧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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