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信息角度来说,大多数时候,很可能谈下条商路只需要次面谈就行,但反过来说,这年头次出行也绝对不容易,若不是公孙珣这安利号少东专门来这谯县趟,那曹子廉是万万不会有安利号下线这个选项。
而且,这年头所谓言千金,大家都是体面人,句话就行,也不用签什合同。
至于说安全问题……就算是他们曹家在中枢暂时失势,可往日交情人脉都在,又是起发财好事,陈留、梁国游侠与大户又怎会真不会卖曹家面子?退万步说,就算是真有人敢不卖,兖豫这片地方,曹氏、夏侯氏、丁氏这三族抱团组成宗族势力又怕过谁?!
知不知道什叫十五岁杀人,刚烈无双夏侯惇?知不知道朝中不知多少公卿动辄感叹,若非是大长秋,焉能有
你便没有吗?”
这边刚见面就聊得入巷,可曹操却在旁听得糊里糊涂,他有心想喊停,但四处打量下后却陡然发现,似乎只有自己弟弟曹德和自己样显得有些糊涂,其余人看脸色还都是挺明白……这就很尴尬!
“子伯兄意思,”曹洪略思索便抽出手来正色朝娄圭问道。“莫不是要走安利号商路,做安利号下线吗?”
“有何不可呢?”娄圭摊手反问道。“在商言商,兖豫本地有什厚利之物吗?粮食、布帛、陶器固然是万世不移大宗买卖,可旦结成商号,又有你曹子廉几分收益呢?反倒是们安利号,骏马、东珠、人参,哪个来到中原不是本万利?”
“这个道理自然明白,”曹洪也是颇为心动。“只是这事有两个大大不妥地方,个是你们安利号如何能把商路铺到们谯县;另个,若是这般和本地大户不对路,会不会对不住乡梓,他们又会不会反咬口?”
“那就带着他们起做安利下线嘛。”娄子伯口若莲花,看来这厮之前在辽西那段时间里怕不是只当过会计。“这些年河北豪杰给面子,让们安利号在邺城立个大商铺和大商栈,虽然只是单线,但以此为根基拓展下商路也是可行……”
“有何说法?”曹洪时心动。
“子廉你想想,邺城已然临近大河,若你能再说动陈留梁国两处豪杰和大户,然后两家再起打点下黄河上豪杰,这商路岂不是就通?”娄圭继续蛊惑道。“至于说反咬……既然你都说动这两处豪杰和大户,陈留、梁国、沛国连城片,那兖州境内谁又能把你如何呢?”
曹洪愈发觉得对头!
其实,也由不得曹洪三言两语便被说动,毕竟这年头做生意,无外乎就是两个问题,个信息,个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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