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吗?”专门从旗楼中出迎中年亭长听闻此言后赶紧躬身作答。“不瞒贵人,典韦家中在东面无误,贵人若要见他,可要着人把他唤过来?”
“哪里需要你唤,亲自去拜会下才对!”公孙珣不以为意道。“不如遣个本地亭卒给带路?”
“呃……理所当然。”这中年亭长打量下对面行人,虽然稍微有些迟疑,却还是赶紧低头答应。“而且,哪里要什亭卒,下吏自当陪贵人前往!”
是不是*员,哪个层级*员,这些基层吏员自然是眼就能明白。
公孙珣自然无话,而那亭长也不牵亭中马匹,只是步行在前缓缓引路,而且此人正在中年,阅历丰富却又言语谦卑随和,倒是让路上疾驰而来行人不免轻松下来。
地址。”
“那最后到底可曾拿人吗?”几名护卫早已经听得入神,有人登时就忍不住追问。
“没有。”娄圭不由苦笑道。“你们莫忘改元大赦……这年头,就是天子想杀人都得在狱中尽快处决,不然就得在大赦时加个什什不赦,然后徒惹人笑!那典韦如今也已经是罪减三等,而本地吏员自然就更懒得再为区区城旦、髡刑之类刑责过来捉人,此时这典韦怕是在家中闲居……”
“不管如何。”韩当在旁轻声言道。“数百人追赶却又不敢近身,此人确实是天底下等熊虎之士……不知较当日那吕布又如何?”
“马战,步战?”公孙珣眉头怔,倒是随口而言。“且见见好。”
“不知道贵人从何处来?”亭长言笑晏晏。“为何口音如此不寻常?”
“家少君本是辽西人士,近来却是在洛中为官。”牵着马娄子伯仗着口音相近笑答道。“故此们是刚出荥阳(虎牢关在荥阳境内),往此处来。”
“下
“少君。”韩当突然劝道。“当日吕布是虎,今日典韦又何尝不是虎,你是官身,他是刚刚被赦免杀人犯,万有所不谐又如何呢?”
公孙珣先是微微颔首,然后又微微摇头,似乎早就料到对方会有此言:“义公心意是好,但这虎是不样……当日吕布曾于夜中以箭对,那自然会有些顾忌;可这典韦在门前市中杀人,却只是为人报仇,却并未仗着自己武力卓绝与那百余人相争太急,俨然是心存忠厚不愿伤及无辜。”
韩当当即颔首认可,而娄圭却又不禁又起兴趣,反过来又追问吕布是何人。
三言两语说服身后众人,公孙珣已然是来到那处极为繁华市集旗亭下,他也没做遮掩,便直接下马询问起此地旗亭亭长:
“这位亭长,不知道当日睢阳杀李永典韦家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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