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自己可恃!”说着,公孙珣微笑着调转马头。“这是个宦官教……该走,该走!”
“喏!”
韩当答应声,然后立即跟上,二人返回车队,便径直往东连夜出虎牢关而去。
诗曰: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直接甩手入内。
“吝啬鬼!”张常侍不由愤然。
宫中发生切公孙珣并不知晓,就算是知晓怕也会直接赖账。
就这样,又在洛中忙活半日,等到当日傍晚,万事皆休,公孙珣终于是结心事,问心无愧带着公车署和尚书台联名文书离开洛阳城,然后在场外和早已经等在这里赵芸、韩当、公孙范等人汇合,准备去追赶先行步娄圭、吕范,并匆匆赴任。
临行之时,夕阳之下,公孙珣却是不禁再度回头看眼这个偌大帝国首都,然后久久不语。
……
“光和元年六月末……虎贲中郎将何进以琐事杀中郎俞涉。又,京兆尹杨彪进位侍中。又,洛阳令司马防进位京兆尹。又,河北地震。”——《三辅决录》·赵歧
“当日从洛中归乡时,记得少君曾有言,说是自洛中唯有得,便是晓得经书救不大汉,莫非今日也有言吗?”问话,赫然是独自拍马上前韩当。
“这是自然。”公孙珣不由轻声笑道。“而且此番不止得,而是有许多‘得’……”
“哦……”
“那便是天子不足恃、公族不足恃、酷吏不足恃……宦官亦不足恃!”
“那到底还有什可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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