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经此事,朝中百官也是隐约看明白这曹汉丰意思。原来,这位大长秋虽然是靠着王甫尸身卖惨说动宫中各位权宦,然后又趁机裹挟大小宦官逼迫张让、赵忠等人与他和解,但终究是羽翼尽失……或者说,正是因为羽翼尽失,才能和张让等人达成谅解!
再加上他年纪愈大,身体也不是太好,所以也不愿和阳球、公孙珣等
也是寻常。”
“既如此。”程夫人不油喜出望外,再度爬上榻来。“郎君不妨与他相商……大家本就是亲戚。”
“你想多。”阳球当即又摇头道。“且不说刘郃到底还能不能为三公,便是真做三公,如今曹节死死盯着,又怎能轻易说动天子复司隶校尉之职?再说,便是真能说动,所行乃是大事,他个富贵宗室,如何又敢助?”
程夫人再度泪眼婆娑起来,便伏在榻上请罪:“妾身愚钝,胡乱所言,只是希望郎君能释怀而已,万万不要为这些事情伤身子!”
阳球闻言看看自己小妻光洁后背,也是声叹气:“哪里会怪你呢?倒是如此作态,反而吓到你……也罢,咱们暂且歇息吧!”
程夫人闻言自然喜出望外,便赶紧又爬过来小心伺候……二人番缠绵,直到天亮也是不提。
且不提两对夫妇夜各有千秋,到第二日,曹节复起消息已然是传遍洛中内外,朝中百官都知道曹汉丰绝地反击,非但复大长秋之位并再度执掌军权,甚至还再进步成为名正言顺尚书令,时不由纷纷丧胆。
实际上,不止是公孙珣,等到虞贵人三日丧期满额,光是尚书台那里就有不下五六人称病不往。对此,曹节也是毫不客气,直接以尚书令名义罢免这些称病之人……而有意思是,尚书台中,唯独个正主公孙珣却被他给公然漏掉,不理不会。而另边,新任卫尉阳球阳方正胆大包天,几乎每日都入南宫然后在虎贲、羽林军眼皮子底下履职,却也没有遭遇什意外……倒是让人颇为思量。
而且还不止如此,随着数日过去,那曹节不仅忍住对这两个诛宦之人报复,居然还捏着鼻子默认王甫案合法性……全程只是帮王甫收个尸而已!
要知道,那袁赦听闻曹节复起,高兴跟什似,专门写信回来以求复职,却挨昔日伙伴当头棒,非但没能回京,还被吏员追到汝南加个‘流放汝南’说法,从自请辞职两千石*员变成介罪人,也是如丧考妣!那中常侍张奉也是类似,他闲居在宛城,听闻此事后先是兴奋不已,然后得知袁赦下场却又日三惊,最后居然被吓出病来,也无人敢去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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