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皇后案本就是不清不楚,宫中朝中多有不平,天子如此行事,只怕要再生波澜。”停半晌,盘腿坐在那里曹操继续说道。
“谁说不是呢?”公孙珣硬着头皮答道。
“文琪等人诛宦乃是大义,无须觉得尴尬。”曹操大概是看出公孙珣不安,于是出言安慰。“别人不懂你难处,不懂吗?若不奋力诛宦,士人哪里能容你?这几日正在关键,事已至此,务必不要动摇。”
公孙珣愈发苦笑,但也只好颔首。
“不过,也难怪文琪见到会不安。”曹操忽然又自嘲笑道。“这也真是可怜到头!当初来洛中,开始是想复官;走到半路上改成想营救姻亲;进洛阳却又变成想给姻亲收尸;后来又变成只求给自己堂妹收尸;可如今天子连皇后都不许收尸,那只怕连自己堂妹也都无法安葬!自然也就没必要留在洛中!”
来。”
公孙珣见到对方如此纵意,却是不由有些尴尬……话说,他哪里不知道对方此来缘由呢?
吕范作为介家臣,之前也只是勉力应付,如今见自家主公回来,自然赶紧起身退下,而公孙珣也只好坐下,然后用那刚刚杀过人手与曹操举杯对饮起来。
“是来辞行。”连饮数杯酒后,曹操当即开门见山。“却不想你们如此迫不及待,皇后刚死,便做好大事……当日你与桥公所言怕就是此事吧?”
“然也,”公孙珣微微颔首,然后不免讪讪。“皇后……”
公孙珣也是时感慨:“当日还说要把许子远和娄子伯起叫来喝杯呢,谁成想孟德兄这快就要走?”
“不必做此小儿女姿态!”曹操忽然摇头道。“堂妹事王甫也脱不干系,若是文琪能替杀他,也算是有几分得偿所愿!”
公孙珣赶紧颔首,却又将王甫父子下场再度说遍,直言此父子再无生理,听得曹操也是连连颔首。
“皇后死在,bao室里。”曹操举杯自饮自言道。“陛下并未提及如何安葬……”
堂中时无人说话,只有屋檐上几只小鸟叽叽喳喳个不停而已……话说,什并未提及如何安葬,无外乎还是不许收尸而已,真不晓得这天子到底是发哪门子狠,这股狠劲又从何而来?
要知道,这毕竟是做数年国之母皇后,就算巫蛊是真,就算是想拿宋氏立威,将旧权贵给清扫空……可人都死,还不许收尸,这也未免太过些!
讲实话,这已经不是立威,而是,bao虐!
而既然如此,也就难怪公孙珣会如此尴尬……他们毕竟是利用皇后惨死,并借助,bao虐天子,迅速发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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