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孟德’这种出身,你会说出这样话?
“桥公。”念至此,公孙珣赶紧再劝。“无须天子如何,只要时得逞,们即刻就以雷霆之势下杀手便可,日间就把人全都抓起来,直接便在狱中打死……人都死,天子事后后悔也无妨!”
桥玄收回双手,拢着袖子看看眼前年轻人,说实话,他现在有些犹豫。
“桥公!”公孙珣继续逼上前来。“你没听过矢在弦上,不得不发吗?你们这些朝中柱石,当日怂恿们这些年轻人赌上性命来给你们清理朝堂,可如今机会来
接手郡县官兵趁机掳掠牲畜、兵器。那个时候,数千人挨着黄河哭声震天,作为官军,在旁边羞愧连脸都抬不起来,经历这种事情,桥公以为,还会为这种家人之哭而动摇心神吗?!”
‘孟德’声长叹,而桥玄却依旧言不发。
这下子,公孙珣终于是再难忍受,他直接勒马上前当路拦住车子,然后对着车上之人恳切言道:“桥公,家人哭强于乡人哭,这个道理,别人不懂你不懂吗?且不说你三起三落,阅历惊人,只说你也是做过度辽将军人,边地百姓之苦,数万军士朝丧尽,万家齐哭凄惨,你怎可能会不知道?!可如今机会就摆在眼前,你为何却尽拿些无稽之事推推阻阻?真不能跟说实话吗?!”
从亭舍去洛阳路上车马极多,见到如此情形自然纷纷打量,而公孙珣则屹然不动,只是拦在路上,静待对方给个答复。
车子上桥玄不由叹口气,然后终于是朝对方招招手:“文琪你上来。”
公孙珣立即下马上车,而‘孟德’见状也是知趣招呼那车夫过去,并催动马匹远离几步,好让这二人说些实在话。
“文琪,你何必苦苦相逼呢?”车上,桥玄握着公孙珣手,也果然是吐露真意。“也不瞒你,之所以推阻不受,是因为这些日子事情让觉得天子这人实在是不足恃,指望着借他势诛宦,或许能时得逞,但最终怕是要遭反噬!既然如此,于来说,不如不诛……”
公孙珣心下然,暗道你老人家终于说心里话……只是,‘天子不足恃’这句话,对于别年轻人来说可能是晴天霹雳般话语,甚至可能当场就打退堂鼓,可对白马中郎而言算个屁啊?
亡国之君怎可能恃?而且也没准备恃啊?
至于讲对你来说‘不如不诛’,可对来却说是‘必须要诛’啊!天不拎出来个中常侍人头出来,天就只是个边郡武人好不好?田丰那种顶级人物就看不上好不好?就算是你桥玄,刚才说什面目可憎,难道真只是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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