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有何见教?”公孙珣将口袋系在自己腰间仪刀之上,然后只捏着根树枝问道。
“文琪。”王允握着对方手,诚恳说道。“机会又来。”
公孙珣既不答复,也并未有什多余表情。
“文琪。”王允愈发恳切道。“知道上次朔日大朝之事让你们这些年轻人有所失望,聚会不再过来不说,元皓甚至直接辞官回家……可是依多长几岁见识来看,想要做大事,还需要隐忍待机和百折不挠!如今,因为那封贴书,曹节主动辞去大长秋之职,窝在家中不敢动弹,已然是失去对虎贲、羽林两军,乃至于黄门监控制;而与曹节相为表里袁公如今也是颇有麻烦……”
“贴书是做。”公孙珣忽然冷不丁地说道。
阳春三月虽然未到,但二月天已经变得有些温暖起来。而且和南阳不同,洛中这里冬日间终究是下过次大雪,所以颇有水土丰润,春意盎然之意。
傍晚时分,心情愉悦公孙珣随手折断窗外鸡舍探入尚书台根绿芽柳枝,并关上窗户,然后才拎起脚下空空如也秕子口袋转身就走……嗯,话说,即便是出‘妖鸡’之事,可尚书台这里面还是要继续喂鸡,否则岂不是接不到上天示警?
当然,从昨天直接忽然冒出日食来看,这上天示警手段未免太多些,应该也不差这几只鸡。
“公孙兄。”
“公孙郎中。”
“什?”
“说贴书是做。”公孙珣坦然重复遍。
“你为何要行此耸人听闻之事……不对,你正是要借此缚住曹节和袁氏手脚,然后继续谋求诛宦!”王允初时惊愕,但旋即就反应过来。“可是此等大事,为何不与商量二?”
“若是与王公商量,王公不许又如何?”公孙珣昂然反问道。“又或者王公立场不坚,去找袁公告密又如何?”
“当日举为吏太原太守刘公,为庇护被阉宦下狱打死,王子师与阉宦有杀君之仇!”王允面色涨红,愤然答道。“你既然是为诛除阉宦,便是不赞同你,也不至于去告密吧?!”
“文琪~”
公孙珣拎着只空口袋和截树枝从尚书台路走出来,沿途到处都是打招呼声音,而他也是满面春风,逢人就举着个口袋和柳枝与人拱手见礼。
甚至直等他走出尚书台,走出南宫,准备往铜驼街上找自己车马时,也还是有人主动上前招呼:“文琪留步!”
公孙珣听到声音,不由停下脚步,然后对着来人赶紧认真回礼:“王公。”
所谓王公,自然就王允,赶紧上前拽住公孙珣,将对方拉到街角个僻静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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