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小女孩闻言忽然仰头插嘴道。“他不是在夸你，是在说大人你长得丑。”
蔡邕微微
怔，也是不由有些面色涨红：“文琪还是如此让人讨厌。”
公孙珣尴尬不已，只能连连摆手：“蔡公如此作为，必然是有所要求……且说正事！说正事！”
“那就说正事好
。”蔡邕闻言复又尴尬笑道。“文琪既然见过
小妻、女儿、姬妾，那自然就算是有所托……”
“托什
？”公孙珣警惕万分。
！
要知道，公孙珣原本以为只有对方正经夫人人出来见礼……这倒也无妨，礼节所在嘛，甚至说想要拉近交情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士大夫之间难以避免举动。
但此时，随着蔡邕招呼，居然出来堆女人！
而且细细看，这些女人，无论是年纪还是装束，怎看怎像是姬妾之流，便是前面为首个，虽然牵着个总角打扮小女孩，脚下还跟着只白猫，却也不像是个正室打扮，顶多是个小妻……夫人当然也可以指小妻，但这算个什事啊？！
于是乎，公孙珣时愕立当场，不知所措。
“文琪不是前途远大吗？”蔡邕从容反问道。“而却垂垂老朽，真要是有些意外，总是可以帮忙照顾二吧？”
此言出，不说那些姬妾个个哀叹，便是公孙珣也呆住：“蔡公在胡扯什？且不说托付不托付……就是真要是托付，你交游那广阔，何人不可托，怎要托个中都官从事呢？莫非你家着火，可以赶紧派人来救？”
“哎，”蔡邕赶紧摇头。“来，自然是以防万而已；二来，其实今日还有事，非托付你不可，倒是家人只是顺便而为罢！”
公孙珣不知道该说什好。
“此
“哎呀，文琪不要急着见礼，也不用慌张。”蔡邕对对方反应似乎早有预料，便赶紧站起身来捋须解释。“今年四十有六，原配早逝，续弦正室也于七八年前便去世，可苦于膝下无子，便不得不多养小妻、妾婢……不过即便如此，如今也只有五娘为生育女而已，也就无论嫡庶。”
公孙珣闻言不由看向蔡邕小妻手中所牵那个秀丽小女孩，倒是脱口而出：“这便是文姬吗？”
“你又是从哪里听来胡言乱语？”蔡邕无奈道。“女儿闺名在个琰字，而若是按照族中议定女子字序，将来她及笄出阁时便可以取字，唤为昭姬，哪里又来什文姬？”
公孙珣只觉得头昏脑涨，便连连摇头：“倒是颇类其母，生格外出色。”
“这倒是句实话。”蔡邕不由捋须失笑。“只此女养于膝下，自然是格外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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