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出,从年纪最大桥玄开始,直到最年轻阳球,所有公卿大员纷纷侧目,便是刘宽这种老好人和袁杨这些人也全都似笑非笑盯住王甫……这让后者时浑身不自在。
“好!”就在此时,满头花白曹节却忍不住咳嗽声。“如何解释灾异本就是大儒们本分,王常侍不必多言。而十月份事情,也已经有文绕公(刘宽)和伯真公(陈球)为社稷做出表率,也自然不必
等人纷纷避让不及。而远处廊下窗前,刘陶那捏着胡子手已经开始颤抖不已。
又过半个时辰,领尚书事来艳也气喘吁吁在名小黄门搀扶下赶过来。再过半个时辰,曹节、王甫、袁隗、袁逢、杨赐、桥玄、张济、陈球、刘宽、阳球……居然全都纷至沓来。
讲真,这里面很多大人物公孙珣还是第次看到呢。
比如他曾经仿效过桥玄,如今却已经垂垂老矣,不复故事中那个强硬如斯模样;再比如自己心中拟定主要目标王甫,却果然是张扬四顾,除曹节、袁逢、袁隗、杨赐四人外,居然对谁都是不假辞色;再比如陈球,这个刚刚丢三公之位倒霉蛋外加审配主公,此时赫然是副愁眉苦脸模样……
当然,还有个阳球,也不知道这个将作大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刘侍中!”王甫此人白白胖胖、鬓角花白,模样还挺周正,若不是没有胡子,倒也显得富态,此时他正笼着袖子站在窗边,满脸不耐。“你怎过年也不让宫里安生?十月时候,又是日食又是地震,为此连着去两位三公;上个月,你们连续上书,从尚书台到御史台,再到议郎,非要胡说什‘以阴侵阳’,弄陛下觉都睡不好;这好不容易安生下来,怎又要无端闹事?!”
“事情莫非是闹出来吗?”对方刚说完,刘陶就严厉质问回去。“日食是刘子奇行巫蛊之事引来,还是地震是在铜驼街跺脚引来?再说,国家有阴气侵犯君主,才会引起这样天象,这是几百年来先贤们定论,是记载在经典中!怎是胡说呢?”
“什记载在经典中,难道不是你刘子奇在铜驼街上嗓子喊出来吗?”王甫越发阴阳怪气。“别以为不知道,经典怎解释,不就是你们说算吗?”
刘陶闻言更是须发皆张:“儒家经典,不是们这些做学问说算,难道是你个常侍说算吗?!”
“这个常侍说算不算不知道。”王甫不顾周围人脸色忽冷笑道。“但最起码比你个侍中说算!毕竟,当年以为说不算大将军和三公,可记得都已经死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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