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还能在旬日间请来天象吗?”田丰不由无语。“既如此,何妨请来道雷直接劈死宦官,等安坐家中便是。”
“天象请不来……灾异又如何?”公孙珣负手而立,从容问道。
田丰目视眼前之人,久久不语。
……
“凡灾异数种,曰:貌不恭、*雨、服妖、雞祸、青眚、屋自坏、讹言、旱谣、狼食人、灾火、羽虫孽、大水、水变色、大寒、雹、山鸣、蝗、地震、山崩、地陷、大风拔树、螟、牛疫、龙蛇孽、人化、死复生、疫、投蜺、日蚀、日抱、日黄珥、月蚀非其月……若皇极惟建,五事克端。若罚咎入罪,逆乱浸干。火下水腾,木弱金酸。妖岂或妄,气炎以观。”——《后汉书》·五行志
之后,王府院外,公孙珣与田丰也不坐车也不骑马,只是各自让仆人缀后,双方缓缓步行闲谈而已。
“元皓兄当真敏智过人,陈公刚派人来,你就晓得结果。”公孙珣由衷夸赞。
“这种话就不用说。”田丰面色黯然道。“在御史台也有年,也是见惯类似情形……多少次鼓起勇气,却始终不能有所作为。”
“那请问元皓兄,你之前说诛宦正当其时,又是何意呢?”公孙珣不解道。“总不是在哄吧?”
“诛宦,还是要看天子。”田丰从容言道。“曹节、王甫二人,长久不动,天子成年,想来也会有所顾忌。再加上当日见到月内连续两次灾异,便以为天子会有所触动……”
“原来如此。”公孙珣点头道,对方不比自己心知肚明,能想到这层上,俨然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洞悉人性。
“只是如此好机会却无能为力。”田丰继续道。“倒是显得当日有些大言不惭。”
公孙珣忽然失笑。
“文琪尚有生路?”田丰不由心中动。
“在想。”公孙珣闻言微微笑道。“若是碍于陈公,地震之事不好再提,那何妨换个事情做文章呢?若是旬日间洛阳又有异象如何?天子撑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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