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放心,心里有分寸。”公孙珣无奈道。“只是看到此人如此丑态,这才有些难以自制而已,不是听到他要做两千石而心怀不忿……”
“且不说这个,”娄圭赶紧正色道。“是真想起件大事来,非是虚言……少君,你说既然这洛阳有日食,人尽皆知,是不是该去三公以告慰天下呢?”
“这是自然。”公孙珣不假思索道。
“北疆大败,怕是最近就要议定责任,而太尉为武官之首……”娄圭继续言道。“此番恐怕是难!”
公孙珣看娄圭眼,言不发,却是忽然挣脱几名心腹,上前对着那向栩面上又是狠狠脚!
厮牙都给打掉两颗!
周围官吏士民见状纷纷侧过头去,假装没有看到。
“你叫什名字?”眼看着对方不说话,公孙珣复又恶狠狠揪着对方那披散着头发掰过脸来。
“项羽……”
“你怎不说自己是本朝高祖?!”公孙珣勃然作色,又是巴掌抽过去。
……
“(太祖)拜中郎,过河内孟津,逢日食,士民惊恐奔逐,唯太祖巍然不乱,自斩座下马首而震众心。须臾,日食过,孟津乃安,士民官吏无不膺服!及登船,左右问曰:‘公何恃也?’太祖曰:‘天象有常,君子自不惧也!’待渡河,其弟公孙范亲迎,以忧来告:‘吾兄弟恩师刘公,以天象罢三公之位,今为卫尉,恐为兄长前途有碍。’太祖面不改色:‘君子自强,如此琐事,何告之也?’范及左右愈服。”——《旧燕书》·卷·太祖武皇帝本纪
“这位司马,他是向栩!”旁边有名渡口小吏忽然侧身低声提醒道。“们河内朝歌名士……这次是被特征入朝,据说是要被直接拜为两千石……你务必小心些,打晕他,直接走人就行,们安排你先渡。”
公孙珣面露恍然,却又是巴掌抽过去:“如此废物,居然也能被特征?!还两千石?才千石!”
“文琪不要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少君且住手,刚想起要紧事来!”
就在这时,娄圭和吕范左右,韩当更是弯腰从后面抱住,赶紧把气头上公孙珣给拽回去,而那双臂被缚着向栩,也是歪歪扭扭,头昏脑涨瘫坐到地上,俨然是短时间内再也不能背什《孝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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