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少夫人,正是如此,那大孚二字便是御赐名字。”韩当赶紧拱手作答。“这五台山寺庙竟然只比白马寺晚区区数年,确实让人惊愕。”
“如此们今日就走吗?”赵芸期待之余却又赶紧看向自己丈夫。“郎君,需不需要向明府辞行?”
“不必……”正在想着什公孙珣当即回过神来。“昨晚上送郭府君时候已经做辞行。”
“那们现在就走,去那大孚灵鹫寺?”
“走吧!”公孙珣看似有些不以为意,又显得有些缺乏兴致。
太守却忽然趁着醉意,拽住公孙珣衣袖:“文琪,若无意外,此番你若入洛,你或许便不知何时方能相见,对否?”
“然也!”公孙珣不由笑道。“宦海之上,随波逐流,本就是如此……郭公这是何意,莫非要赠诗与,聊表心意?”
“诗是做不出来,却有几句话与你,可表心意。”
“珣,洗耳恭听。”
“文琪,”郭缊长叹道。“你知不知道,心中其实挺羡慕你恣意风流,也极为佩服你勇烈功业。因此,每次见到你时就不由去想,若是也能像你那般往无前,有进无退,做下如辽西、如弹汗山那等壮举,岂不是也不枉来此世间场?”
但无论如何,妻子乘车,丈夫骑马,左右义从、家人护卫,却还是出城而走,然后沿着滹沱河往上游走去……按照韩当所言,无需渡河,只要走个二三十里,来到滹沱河发源那座山,便可以直接拐入五台山核心部位。
“地势倒也险要。”番行路,等到下午时分,公孙珣方才终于来到那座滹沱河源流所在。“堪称雁门东部门户。”
“少君所言不错。”韩当指着眼前山峰道。“过这座戍夫山就是代郡,然后便是通往冀州飞狐径,若是在这里屯营兵,居高临下,又不缺水源,怕是无论代郡入雁门还是雁门入代郡就都要寸步难行……”
“怪不得叫戍夫山!”赵芸终究年纪尚小,听
“那郭公为何不做呢?”
“人生于世,多不能随心所欲!”郭缊愈发感慨。“家族郡国、职责功业,都是要面面俱到……”话到此处,这郭太守忽然压低声音。“父有信从洛中来,言朝中云波诡谲,要务必小心谨慎,不留把柄。而你即将入中枢为郎,身处其中,便是有天大后台,也要小心为上……慎之!慎之!”
言罢,不待公孙珣追问,这位并州名门出身年轻太守,却是直接甩衣袖,快步躲入官寺之中,空留前者愕然于秋夜风中。
夜无言,第二日,韩当探路而回。
“如此说来,那大孚灵鹫寺居然是百年古寺?”赵芸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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