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晓得……然后呢,不是两件大事吗?”
“然后,就是雁门经此事后生产废顿,明明秋收在即,青苗却遭受到践踏……若是不加以赈济,那很多百姓恐怕要在秋后沦为流民,可偏偏府库空虚……”
公孙珣当即脸恍然:“莫非郭公是看上这大营中剩余粮草,而偏偏这大营中粮食乃是军粮,你无权动用,所以就想让来开仓赈济?”
“不用你发放太多。”郭缊临时改计划。“只要能在秋收前稳住形势就好,秋收后行文往太原、中山等郡借粮便是。”
公孙珣连连摇头:“郭公此言差矣,路行来,沿途所见,百姓流离失所,士民苦不堪言,而公孙珣若是没有资本倒也罢,可既然手握这多粮食,又怎会坐视百姓不理呢?营中现有三仓粮草,仓要留着自用,剩下两仓中粮食你就遣人来全都搬走吧!”
魏越正跪在大营正中高台前地上挨鞭子呢,而成廉眼看着公孙珣过来,当即抽愈发用力,魏越也是叫嚷愈发激烈。
“文琪……”郭缊有些不自然瞥下这边,便拉住公孙珣右臂,不让对方继续往前。
“郭公不顾身份以上访下,如此礼遇,想来是有事与说,既如此不妨直接点。”公孙珣无可奈何道。
“文琪心思通透,就不做掩饰。”郭缊终于正色道。“这战,雁门这路大军几乎全军覆没,臧公槛车入洛,匈奴单于生死不明,还在阴馆养伤,不敢轻动,而原本聚在此处数万民夫也是朝散尽,或是逃回家乡,或是与散兵游勇起落入周边山中化为流民、盗贼……不瞒你说,如今整个雁门郡北半部是片破败!那……”
“郭公还请直言!”公孙珣再度催促声。“到底找做什?”
满营上下,时无声,就连刚挨过打魏越也不禁偷偷回头来看。
“这真是,这真是……”郭缊时也不知道该说什好,却是忽然抽回手来,对着公孙珣公然拜。“郭
“有两件大事!”郭缊苦笑道。“请文琪务必协助二。”
“讲来。”
“则,若是边防缓和,还请你派出精锐部属与郡卒起去清剿这周边各处盗匪,可好?”
“这当然无妨。”公孙珣微微蹙额道。“让这些人去做徒附,也比放任他们去做盗匪好。还有事是什?”
郭缊时颇有些尴尬,以他水平其实早就隐约觉得此行怕是要碰钉子,但事到如今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下:“文琪也应当明白,这些化为流民、盗贼民夫般是要入官中做刑徒或者发卖出去……这是合法,与之前那张太守发卖移民不是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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