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席地而坐,同时还在与军士们起用餐,据说这是他从段熲那里学来习惯。“不过,中路雁门臧中郎将那里今日已经派人送来军情,说他那边也遭遇到层层阻截,不过所面对对手是中部鲜卑……这当然是早就有所预料。”
众军官军吏不由失笑。
“换言之。”夏育严肃起来道。“以为局势已经颇为明朗,原本们以为三路出塞,是西路对西部鲜卑;中路对中部鲜卑;而们则直面王庭……现在情况大致相同,不过是们这路又多万杂兵而已。若所料不错,那檀石槐必然令三部鲜卑各对上们三路大军,然后他亲率本部精锐在他王庭等着们,那地方背靠弹汗山,前面又有歠仇水,是个以逸待劳好地方。且不说其他两路,如果们在层层阻隔之下到那地方,然后锐气尽失,进攻不利,两侧东部鲜卑游骑再包抄过来,情况怕是就要大坏!”
众人纷纷颔首,这是很多人开始就能想到,毕竟自己这路距离弹汗山最近,威胁最大,所以东部鲜卑万援兵应该是全都摆在自己眼前……也是有进步加强弹汗山防卫味道。而如今,臧旻那边传递过来讯息更是验证这点。
“既然如此,”有军中属吏忍不住建言道。“不如稍微转向西侧,与中路臧中郎将匈奴军汇合……毕竟,中部鲜卑之前进攻辽西,损兵折将极为严重。”话到这里,此人还看正在低头吃饼公孙珣眼。“所以旦汇合,两军合力往弹汗山去,无论是东部鲜卑还是中部鲜卑怕都是无能为力……届时那檀石槐要让两部鲜卑回弹汗山死守,但这样也失去兵力绝对优势;要就只能率领王庭精锐扑出来,仓促与们应战,到时候,以逸待劳就是们。”
“不必!”夏育摇头道。“与这些异族作战,最重要条不是兵力,而是士气……彼辈蛮夷,既无制度,又无荣誉,往往是开始时聚众而来,自恃悍勇,所以攻势如潮,可旦久战不下,就会士气崩坏,泻千里,任等宰割。昔日,与太尉段公平定羌乱,几乎每战都能以少胜多,不是没有缘由。”
“可是檀石槐此人怕是羌人比不。”又有人赶紧说道。“而且在草原上,反而是军军心浮动。”
“你太小瞧们汉军。”夏育依旧不以为然。“们汉军制度齐全,自以下各级部曲,层层叠嶂,只要上面军官不动摇,下面士卒自然无忧。至于军官,有几个会临阵脱逃?若成,便封妻荫子,若败,就不怕牵累家小?就好像那代郡王太守,他仗着名门之后,之前直与不对付,可临到打仗前不照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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