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之奈何啊?”张歧愣两息,忽然就举起袖子哭出来。
而就在这君臣二人对视垂泪时候,个郡吏却不顾身份闯入大堂中,表情惶急:“府君、郡丞,二位快快想想办法,那公孙珣已经要鼓噪着闯进来,而郡中上下都晓得他是刺史专署,都不晓得该不该拦……只等两位拿主意!”
话音未落,又名郡吏提着衣袍快步闯入:“府君,那兵曹椽张泽听到消息后举动怪异,他边下令门口郡卒让开大门,边却哭着要来孤身请罪!”
“他哪里是请罪,分明是逼宫!”那郡丞愤然捶地道。“这是人臣作出事情吗?”
“罢,罢!”张歧忽然抹眼泪道。“终究是小看那个弱冠司马,也是贪得无厌……鸣鼓聚吏,随起出迎专署吧!希望他看在那赵苞份上,与留份脸面。”
敢回话,跌跌撞撞就跑回府衙。
想那张歧,本是清河名士,虽然不至于说整日只知道坐啸,但多年下来也称得上是养尊处优……故此,郡丞跑回来把事情说,他便当时坐蜡!
“仿桥公故事,请专署公文?”好不容易回过神后,这张歧却依旧有些不知所措味道。“那陈国相是何下场来着?”
“槛车入洛!”郡丞边说道边却是跪地请罪。“府君,受府君征辟,却不能为府君分忧,真是罪该万死。”
“你也无法吗?”张歧悚然道。
片刻后府衙大门外,大概是整个阴馆人都知道郡守要被拿下,所以上至郡中大户,下至徒附家仆,几乎人人来看,而府门前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
就在这个情况下,那郡守张歧却是终于带着雁门郡郡吏集体出迎刺史专署。
“罪臣见过专署。”张歧甫出来,便躬身低头。
“也好!”公孙珣看到对方如此配合,倒也松口气。“成廉、魏越,你二人便将张府君拿下吧,也
“实在是没有办法。”郡丞无力道。“这公孙珣不仅仿效桥公故事,还又进步,他提前找到本郡兵曹椽张泽,已经把事情给探查清楚。不瞒府君,这次他带来人手,全都是那马邑张氏子弟……”
“张泽负!”张歧愤然道。“这公孙珣也负!前者虽然是上任郡守所举,可毕竟是属吏啊?而后者,和他岳丈也须是同乡啊?这二人为何如此对?”
“明府!”郡丞无奈再度跪地叩首,眼泪涟涟。“臣万死……可是对方就在府前立马,说是若明府拖延不迎,他就要纵马而入!到时候恐怕明府要多个对抗监察罪名且不提,怕是……”
“怕是什?”张歧惊悚问道。
“那公孙珣说……届时怕有不忍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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