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吕布惊愕不已。
“这事人尽皆知,还能骗你不成?”公孙珣不以为然道。“说白,奉先,内地郡国与边地终究不同……想做大官终究要附庸风雅!”
吕布思索片刻,却是举手将这碗鸡汤给喝个干净:“多谢文琪指教,今日才晓得这里面些门道……不就是抚琴吗?习武之余沉下心来学学便是!”
公孙珣连连拊掌,然后却是豁然起身告辞:“今日与奉先见如故,本想和你抵足而眠,但是却有紧急公务,需要赶回雁门去……这样好,你三年为约,若是你还不能出仕,便来雁门平城找,自然保举你番前程!好,日后再相见吧!告辞!”
“文琪珍重!”吕布也是
不过,鸡汤下肚,腹中稍微暖和些后,吕布却还是忍不住问道:“文琪这个年纪,是如何做到千石司马?”
“哦!”公孙珣表情淡然,稍微给对方解释下。“也是辽西边郡出身,家世两千石,然后老师须是海内名儒,妻须是太守独女,然后老师又做当朝太尉,这才被公车征召入京拜这司马……”
吕布等人面面相觑,时竟不知道该说什好。
“奉先啊!”公孙珣忽又起身为对方盛碗鸡汤,这才叹气道。“不要觉得这些东西都如何如何……其实,说这多,最关键个不是别,乃是师为海内名儒!你须晓得,有这个老师,士人就会把你当成自己人,而成自己人后,自然会有太守与你约为婚姻,也自然会有公车征召入京,直接拜官!其实……刚才有言未尽,你这般求官求职,怕是没有什效果。因为在彼辈士人眼里,弓马再好那也不过是个武夫罢!”
“可如何才能寻得如此位老师呢?”吕布捧着这碗鸡汤是怎都喝不下去。“不对,也不指望能拜到位海内名儒。文琪能否教,怎才能见容于士人呢?”
“这事容易。”公孙珣坦然道。“投其所好便可!”
“投其所好?”吕布茫然不知所措。“只会弓马……你也说,弓马上手段,士人不以为然。”
“那便学些弓马之外东西就是。”公孙珣不以为意道。“经传、音律、辞赋……有个就行!”
“母亲曾在小时候教过抚琴……只是多年性野,已经忘得差不多!”
“那就再学起来!”公孙珣拍案板道。“所谓凡事最怕认真,以奉先你才能,只要沉下心来认真学两年抚琴,那将来指不定又是个蔡伯喈啊!蔡伯喈你晓得吗?当初就是因为抚琴抚好,被先帝和当朝六个侯爷起征召入朝,然后官运亨通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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