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雁门、代郡条线,所以有意表你为佐军司马,去雁门辅佐使鲜卑中郎将臧旻……”
公孙珣瞬间面色不定起来:“老师,既然是司马,不论是佐军还别部,可都是千石朝廷命官!”
“毕竟是边郡苦差,又不是内地膏腴之地千石县令!”刘宽不以为意道。“你此番如此惊世之功,还是学生,宦官都要给些面子……千石又如何?怎样,你去否?在彼处练个两年兵,届时或许要去打仗,或许时局还会变化,仗也打不成。但无论如何,再回来时,怕也能轻松转个正经千石县令!当然,你若是不想去,那也无妨,明日就给你补个三署郎!”
公孙珣抿抿嘴,良久不言。
然而,眼看着坐在对面大汉朝太尉自斟自饮,不会功夫就要把半壶酒喝光时候,公孙珣却是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开口:“既然都是千石、都是司马,能否请老师帮忙改成自领部别部司马?兄公孙瓒须与那臧旻之子有些过节,在他手下,怕有些不安!”
刘宽弃盏,拊掌大笑。
……
“珣特举勇猛知兵法,公车入洛,乃须臾不停,过私门而不入,转公车署,直入太尉府中。乡中故人阳球在座,乃戏曰:‘君何其速也,忧得劣官乎?’珣以手按刀,慷慨曰:‘国家板荡,四海不宁,正当吾辈用命之时,珣正忧不得其职也,岂以名利患之?固求边郡军职,以效国家!’座中自阳球以下,皆正色避之。太尉刘公亦壮其言,乃表别部司马,出屯雁门。”——《汉末英雄志》·王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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