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先要知道赵老夫人是否还安全。”这时候,娄圭忽然又主动开口,逼得程普继续喝起粥。“若是赵老夫人已经遇难,那们多待无益,恐怕马上就要潜出去,到赵太守那里去报信。若是赵老夫人尚在,则以救助赵老夫人为主……毕竟这是辽西郡守之母,郡守如国君,也算是公孙氏主母,更是身为郡吏公孙文琪道义所在,所以,只要能在这万军之中救下这人,全赵郡守忠孝之道,不说太守本人会感激涕零,就算全天下人,那也是要个个侧目!当然,如果能在救人之余再做些有助于战局事情,那就再好不过……”
公孙范强压着腻歪心反讽道:“至于如何救人,又如何有助于战局,想来娄子伯你就只有随机应变四字?剩下,都是要兄长自己去以身试险?”
“终究是替文琪想起这如何破局点。”娄圭冷笑道。“不知道公孙范你个当弟弟又做什呢?”
公孙范当即憋得满脸通红。
接扑通声跪下来,而且涕泗横流,叩首如捣蒜。“您让做什都行……只是要务必救救!”
公孙珣这才满意点点头。
“请少东下令吧,要做什?”好不容易抹干净脸上眼泪鼻涕,莫户袧当即抬起头来脸期待问道。
“们要做什?”就在同时刻,在与公孙珣、莫户袧相隔数十步个小帐篷里,昏暗光线下,公孙范脸嫌恶放下手里瓦罐,转而朝身边几人认真问道。
“随机应变而已。”娄圭坦然答道。“也不知道要做什。”
“两位。”程普此时已经大口喝完小罐略显腥膻羊肉粥,便顺势将瓦罐放在地上。“你们二人,个是公孙主计弟弟,个公孙主计宾客,所谓事兄、事君……如今,公孙主计个人在外面与敌人周旋,生死不明,而两位却在这里抱着肉粥斗嘴斗狠,这是做弟弟和做宾客道理吗?程普此行,是感念公孙主计勇气与忠义,是来此做大
公孙范脸愕然,然后再度像是初次见面样仔仔细细打量遍眼前这人:“不是你出主意吗?你奇策难道就是潜入敌军大营,然后随机应变?”
“那又如何?”
“那……”公孙范恨不能现在就宰这厮。
“这位娄子伯意思是,军情瞬息万变,只能定下大致方略,是不可能在切未明情况下作出反应。”旁低头喝粥程普突然开口道。“而且们只有区区五人,能做事情并不多……”
“敢问德谋兄,”公孙范不去理会娄圭,转而请教起这个看起来更稳重些程普。“所谓大致方略又该是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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