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老夫人忍不住摇头道。“你可想知道儿官职姓名?”
“想知,但不敢知。”公孙珣笑道。“不如不知。”
“善!”老夫人微微颔首,却是直接领头进去。
随后那位中年妇人走过,公孙珣再度领头行礼,又过来人,公孙珣出于本能,又要低头礼,然而刚低头却听到耳旁声轻笑与声猫叫。他抬起头来,趁着亭舍大门处火光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这次路过赫然是位十五六岁少女,大眼睛、鸭蛋脸,双颊处还有浅浅酒窝,未必称得上是绝色,但也堪称容貌秀丽,温婉可爱……抛开这些不论,此女手里还抱着只猫,正是之前公孙珣所赠。
不用说,此人必然那位老夫人孙女。
满困境。再考虑到老夫人行皆是女流做主,到时候万遇到个不懂礼住客,起冲突,岂不是要吃亏?”
“这燕地人皆不尊老吗?”对方再度失笑。
“不怕万就怕万……老夫人千金之躯,无须冒险。”公孙珣语气恭恭敬敬,但却昂首挺胸,脸坦然。
“既然这亭舍狭窄,你又提前占此处,就不怕逼得其他客人露宿?”
“回禀老夫人,是有几番客人,但都被请到家货栈处安歇。”
两人相顾笑,各自颔首。稍倾,亭舍大门合上,公孙珣这才领着人上马离去,然后第二日早再来问安。
就这样,路过来,双方并不结伴而行,但每晚公孙珣却都提前来到亭舍旁为这家人打点好住处,然后自己去自家商号中歇息,并于第二日再来请安送行。如此再三,竟然路走到右北平郡无终,而从此处再走,北路是出卢龙塞近路,南路便是令支,双方终于要就此告辞。
“到卢龙塞,就有儿属下接应护送。”这日清早,老夫人拉着公孙珣手笑道。“而且你之前也说,你离家经年,又是寡母独自在家,
“那文琪为何却不请去你家货栈处休息呢?”老夫人依旧似笑非笑追问着。“那里应该更宽绰吧?而且之前看你随行车队,想来那里用度也是极好。”
“避嫌而已。”公孙珣依旧昂首挺胸,面不改色。“老夫人乃是官眷,住在亭舍中是理所当然。但游学之前,曾身为吏员,至今尚未去职,在不清楚老夫人身份之前冒昧邀请,说不定会有毁那位未曾谋面长官清名……”
这番话背后是有很多典故,须知道,两汉历史上很多名臣都有在任内驱赶自己家人归乡事迹,很多时候仅仅是因为这些家眷接受本地吏员些许奉承。
“你还是吏员?”老夫人低头若有所思。“辽西吏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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