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马韩当为之惊,刚要再问,却不料被旁娄圭抢先:“那道人看气运如何,出身宛洛名族,十年间可能为两千石?”
道人轻瞥娄圭眼:“连连摇头,日只能望三次气,再多就力不能及。”
公孙珣当即冷笑:“那再问你,你说这甄家小公子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到底是怎个说法啊?也是赤中带紫?”
“非也,此间小公子是满府紫气弥漫,贵不可言!”这猪腰子脸道人捋着自己颌下胡须,还是张口即来。“此言早说与这些人听。”
“放你娘屁!”此言出,那边甄豹忽大怒道。“若非是公孙少君点破,险些中你这无良道人蒙骗……家这要办满月酒小主人分明是位千金,何来公子?连男女都看不出来,还贵不可言?!赶紧把他腿打折,交与附近求盗管束!”
孙珣当即笑:“然后偏偏太平道在冀州颇有‘灵验’,你们又有些畏惧什‘黄天’、‘太’,所以也不敢撵?”
“这是自然。”甄豹干笑道。
“道人!”公孙珣忽然下马走过去。“你说你会望气?!”
“正是。”那手持九节杖猪腰子脸道人其实早就瞥见公孙珣,只是直装作没看到,专等对方搭话而已。
“还是第次知道太平道人也晓得望气。”公孙珣失笑道。“你们太平道最灵验不是符水吗?心诚就能治万病,心不诚方无效……望气这种东西可是要有学问!”
旁边护卫、家仆闻言也是恍然大悟,纷纷抄起棍棒,只等公孙珣这边入府后,就要让此人知道厉害。
道人面上惊,却也不敢轻易逃窜……他哪里还不知道,只要这位带着鹖冠年轻贵人走开,那自己立马就要挨揍。
于是乎,这道人赶紧拽住转身要走公孙珣,勉强辩解起来:“这位少君不要误会。须知道,女公子也是公子,哪里又辩不出男女来?少君,所说贵不可言者,说就是这甄氏女公子,女公子将来为姬,为何不能贵不可
“入太平道之前就修过《道德经》、《易经》。”邋遢道人昂然答道。“自然也会望气观星……”
“原来是位通经典大家。”公孙珣敷衍着拱拱手。“那问你,你看将来成就如何啊?”
“少君气势非凡,头顶云气赤红中带着丝凝紫,十年内必为两千石。”这太平道人板着猪腰子脸睥睨言道。“再往后,道术浅薄,就再也看不清。”
公孙珣先抬头看看自己头顶干干净净天空,然后忽然又抬手指向韩当:“那你看这位呢?”
“此人气运与少君相互纠缠,何须多言?”道人又是张口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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