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今日起,他便是公孙珣,字文琪,辽西令支人也,如是而已。
“也好!”待公孙珣起身,卢植后退两步笑道。“文琪既然已经成年,本来该让你上前来与们同桌起喝杯,但年节期间,你也在这里盘桓两三日,又为亲自煎药……听说是什当归补血汤?当归汤既然已经好,你也当归吧,就不留你!”
公孙珣闻言愕然,时间也不晓得这话是不是又有什多重含义……但既然说到这里,又有刘宽、蔡邕在旁,他也不好多问,只好再度下拜告辞,只说过些时日再来侍奉老师云云。
然而,等到他回转到緱氏时,却发现贾超已经从辽西又次返还,而且还在此等候足足两日。
公孙珣愈发惊疑,不过,这份惊疑在他打开自家老娘送来锦囊后终于还是消失——无他,除封白纸所写书信以外,锦囊中竟然还有味中药。
“又把当小孩子耍!”公孙珣看着手中当归,气得连连摇头,差点没把刚刚戴上还不足日进贤冠给甩下来。
……
“太祖行冠礼,有刘宽、卢植、蔡邕诸尊长在侧,论其字,曰公琪、曰文琪、曰子琪,争辩良久方用文琪。后数年,有左近赞曰:‘此三字皆美也,公年少必英武过人,方得此厚爱。’太祖笑曰:‘汝不知也,吾年少在洛,行为狡狯自私、胆大妄为。蔡公曰子,乃讽无行劝谦恭也;刘师曰公,实嫌狭固期不私也;卢师曰文,则厌蠢悖望能守德也……虽为厚爱,何谈英武乎?’太祖言行,坦诚至此。”——《新燕书》·卷·太祖武皇帝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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