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韩当莫名其妙,自从封大水畔跟上这位少君以后,他多少也察觉到这位点性格,虽然说年轻,但是行事颇为稳重,只有该博上博时候才会显得如此肆无忌惮……过个河而已,不至于如此失态吧?
念至此,韩当忍不住问句:“少君莫非有什心事吗?”
“心事称不上,”公孙珣回头看眼身后黄河北岸道。“只是略有感慨罢。”
对方不愿说,韩当当即不再多言。
实际上,哪怕是心腹,有些话公孙珣也不好多讲。
“也是!”愣半晌,忽然又有人站起身来喊道。“那个谁,替辽西公孙瓒也去选个侍妾来,速速去做!必须要比大隐兄侍妾漂亮才成!”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时间亭舍内外这个夜晚格外热闹起来……至于后来这辽西令支‘公孙瓒’看中侍妾又被那中山无极来甄大隐抢去,然后闹得整个乡亭鸡飞狗跳戏码就更不用多说。
夜纷扰暂且不提,第二日清晨,心中有事甄逸被门外动静惊醒,赶紧打开门来,却看到颗似曾相识人头被摆在门槛下,而十几名边郡贵族子弟正立在院中笑谈,竟是无人折损。
甄逸心中长叹声,脚踢开那个脑袋,然后上前步对着为首公孙瓒和公孙珣长躬不起:“贤昆仲在上,甄逸感激不尽,日后若有差遣,绝不推辞!”
公孙瓒哈哈大笑,公孙珣则似笑非笑。
话说,长久以来,他母亲公孙大娘总
杀人之后,车队再次起行,却是加速不少,不过五七日就横穿赵国、越过魏郡,进入到司隶直属河内郡。河内郡下辖十五县,户口十八万,人口近八十万有余,更兼是天子脚下,人物风貌且不说,往来衣冠士人已经如流水般让人目接不暇,实在是让这些北地来年轻士子们大开眼界。
然而众人依然不敢多停,只是低头加紧赶路,连孟津浮桥都不敢走,只是路过平皋,来到黄河边上五社津,然后雇佣大队渡船而已。等整个车队都上船,直奔河对岸洛阳而去,众人这才各自放下心来!
黄河水流涛涛,不少人甫登上渡船就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这是倒是可以理解,毕竟碍于这年头通讯水平,只要过黄河,基本上在钜鹿那边做下‘大事’就不大可能再找到头上来。
所以,不管是亲手犯下事边郡子弟还是有些胆怯冀州士子,自然全都会有些放浪形骸味道。
不过,站在自家独占艘渡船上,公孙珣表现却有些异于诸位同门,他先是望河而叹,然后忍不住和其他人样放声大笑,但最后却又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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