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个理由……虽然公孙珣不愿意承认,可抛开这位韩当韩义公存在,这眼前鲜卑人也挡他公孙珣升官路啊!
这些天里,直骂骂咧咧难道不是他?
但是,话又得说回来,此时此刻,抛开这些算计和功利心,公孙珣明显感觉到丝属于大汉边地男儿原始冲动在心底跃跃欲试。他现在竟然迫不及待想要纵马冲出塞外,弯弓仗槊,踏平这片营盘,搅碎这群胡狗!
当然,现在还不是出战时候,兵法有云,为将者,不可随性而战。
“阿兄,你衣甲、弓箭、马槊,都已经取来。”也就在此时,公孙越按照吩咐,如约赶到。
收好这个,你也去换上衣甲,再将弓槊衣甲取来,在卢龙楼上等你。”
“是。”公孙越再度俯首。
就这样,兄弟二人就在营房尽头暂时分开,公孙越如何行事且不说,公孙珣却是路走上卢龙楼,观察起外面鲜卑军营。
卢龙楼上寒风更甚,几名值夜辽西士卒都畏缩在楼上房间里,在几次邀请贵人入内而被婉拒后也只能缩回去。
不过,公孙珣迎着寒风从楼上望下去,不远处鲜卑大营却是另番景象——或许是抢劫财货过于丰盛,或许是鲜卑对大汉朝连续十几年军事压制带来巨大优势心态,这群鲜卑狗竟然张狂到彻夜作乐,直到这个时候,大营里都还灯火通明,而且还能听到顺风传来张狂笑语和被掳掠汉人哭喊声。
“帮着甲。”
“就在此处吗?”
“就在此处。”公孙珣冷然答道。“要直盯着敌营状况,寻找战机。”
“是。”
就这样,公孙珣披挂完毕,也不回营房,而是迎着寒风拄
说实话,此情此景,倒是让平日里随着母亲跟不少鲜卑人做过生意公孙珣感觉到种莫名情绪!
要知道,他此番假传军令,为韩当谋划劫营事宜,看似心胸广大,豪气过人,但内里却是片腹黑和私心。
想想就知道,如果劫营失败,仓促逃回来,那韩当可就彻底无法在这卢龙塞里立足,除跟着他公孙珣远走洛阳,难道还有第二条路?
而如果成功,韩当也立下功劳,那其实也无妨。因为既然立功,那他在本地也就有前途,也就等同于被栓在此处,公孙珣完全可以等个两三年,等从洛阳回来,再以另种身份慢慢招揽和拉拢于他。
反正这事只要做下,这韩义公就绝对不可能再莫名其妙跑到南方去找什孙老虎,到时候,只要他公孙珣愿意下功夫,那此人迟早会是自己夹带里人物。再往后,推荐给谁也好,拴在自己身边防身也好,总是很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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