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也哭,她无声地流着泪,给擦擦脸,表情复杂:“你真那喜欢他?”
说:“他是命啊。”
妈表情更复杂,半天,拿张纸巾擦擦眼泪,说:“……算。”
她没再看,转头看向窗
妈慢声细气地:“又不是第天犯病,这种病就是犯时候吓人,抢救过来就没事——老柏你先出去下,帮把门带上。”
爸瞪眼,背着手走出去,顺手带上门。
爸出去之后下子瘫在椅子上,抹把脸:“妈你吓死。”
妈没说话,过好会儿,叹口气:“要是这次……没,你和……和他是不是就能分开?”
听妈说这话,脑袋和心起疼,抽口气,感觉下子就没力气,趴在病床旁边小柜子上,闷声说句:“妈你干嘛啊……能不能别说这种话啊,难受。”
“你还回来吗?”
就在开门准备走时候,听见云玉在身后,轻轻问句。
他光着脚孤零零地靠着玄关站着,那样子好像天大地大,没有他能容身地方。
刚要关门手顿住,转过身来,捧着他脸和他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缠间说:“你记不记得说过什?”
握着他手,低声道:说‘只要活着,都陪着你。’你能不能信你男人次?”
妈摸摸头发,说:“能分开吗,你和他?。”
抬起头看着妈:“分不开。”
妈还是细声细气地:“那可容易又犯病,你和他在起,看着就容易犯病。”
爸打多少顿都能受着,但最怕就是妈拿犯病这个事儿要挟,眼圈下子就红:“那只能带着他走远点,不在你和爸面前晃给你俩添堵,但是妈,咱们娘俩不至于走到那步吧,和云玉走到今天已经很难,外人怎歧视怎排挤都不在乎,但是你……你是妈啊,能不能……”
说到最后有点哽咽,缓缓,轻声说:“妈你能不能不这对啊。”
他低着头垂着眼睛,神色晦暗,呼吸却急促起来。他应:“嗯。”
摸摸他后脑勺:“得赶紧走,等回来,嗯?”
他没有再说话。
到医院住院部时候都是早上,来时候着急忙慌,到病房门口反而有些情怯,透过门上小块玻璃看着妈,妈气色有些苍白,左手在输液,但是好像精神还行,戴着老花镜坐在床上看书,爸坐在她身边给她剥橘子,敲敲门,妈抬起眼睛,没什表情地示意进来。
站在床尾,先问句:“妈您好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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