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害怕?我他妈跟谁处的对象你还不知道?”
秦风说:“行行行,你牛逼,你和舒克开飞机,你……卧槽!”
摸着黑还没走几步,还什么都没看见,那个不知道哪儿来的音效突然嗷一嗓子特别凄厉地就
他说:“我觉得你……”
我说:“很有想法。”
他说:“走着走着,走走走走。”
我被他拽着胳膊往前走,一手还牵着云玉,他被我们俩拉得不得不快走了两步,我回头看他,他一手被我拉着,一手举着一根还剩下一点的冰淇淋,被太阳晒得轻轻眯着眼睛,嘴角挂着点不自觉的笑意。
我突然觉得他笑得比那快化掉了的奶油冰淇淋还甜些,他看我突然回头盯着他,茫然笑道:“怎么了?”
的时候真的没有跳楼机,而且要摘也是我把脑袋摘下来啊。”
我上辈子头还挂军帐外头示众来着。
秦风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发自肺腑地感叹道:“您真牛逼。”
我们到了地方才发现,清明节思路清奇来游乐场玩的人不在少数,我和云玉一人举着个甜筒,牵着手在人群里溜达,我那个吃了一半,偏头跟云玉说:“我尝一口你的。”
云玉把自己手里的伸到我嘴边喂了我一口,秦风走在我们俩旁边,说:“玩儿什么啊咱们?先说好我不玩过山车啊。”
我干咳了一声:“回家再说。”
秦风:“……没事儿,我扛得住,你想亲就亲。”
鬼屋的门口买票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也稀稀拉拉地排着队,跟在我们身后排队的是两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个丸子头一个短头发,一直在又紧张又兴奋地叽叽喳喳,那个鬼屋的设计特别缺德,进门了以后要拐一下才能正式进去,拐弯了之后就完全没有天光了,特别黑,一进去之后压根就看不清路在那里,必须要么摸着墙要么手拉手,在这种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人们多少会有点紧张,秦风慢悠悠跟在我们身后,在黑暗中捏着嗓子道:“我死得好惨啊……”
我头都没回:“秦风我操.你大爷的红裤衩。”
秦风在那里哈哈哈:“柏舟你是不是害怕啊,我怎么觉得你的声音有一丝丝的颤抖呢?”
我乐了,说不玩不玩,秦风说那你想玩什么?
我阴测测地笑了笑,抬手向八点钟方向指了指。
高大的独门楼栋挂着巨大的骷髅头招牌,旁边还挂着一堆花里胡哨的宣传图,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干什么的,秦风扫了一眼,然后转过头,跟我对了个眼神。
虽然他时常“搞不懂我炮轰的脑袋里每天都想的什么”,但是就我能跟他玩儿了快二十年这一点上看,我们俩幼稚的点是一样的。
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和我一样兴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