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棣笑道:“那来见过你这个小兄弟。”
那少年转过身来,翩翩礼:“在下云玉,见过这位兄台。”
贺兰昭笑,抱拳回礼:“贺兰昭,见过云公子。”
贺兰昭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人,见他袭月白衫子,束发而未戴冠,大抵尚未及弱冠之年,肤白如玉,神情明秀温润,唇角含笑,眉目简直像是画出来样清秀俊美,行动间自有风度,身上书卷气像阵斯文蕙风。
皎如玉树,真不负声“洛阳云郎。”
贺兰衍奇道:“你儿子没习武参军?”
云棣道:“没有,他乐意舞文弄墨就随他去,平时也只教他些马术拳脚罢。”
贺兰昭心说老爹消息也忒不灵通,谁不知道洛阳云郎鲜标清令,博览传书,君子六艺无不精,不过这种众星捧月样公子哥儿就算见面也没什成为至交缘分,他甚至有些想念远在北疆被他放生耶律毛毛……
贺兰昭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得屏风那头有人朗声唤道:“父亲。”
听声音也是个少年人。
上,巴掌拍上贺兰衍后背:“叔父?贺兰浩康,你让你儿子叫叔父?”
贺兰衍怔:“那让他叫你娘?不行,咱俩分开这多年早就娶妻,你要是有意,可以让他叫你姨娘。”
云棣笑:“你放什北疆屁,是说要让他叫义父,当年说好你儿子要叫义父!”
贺兰衍挥手:“叫!”
贺兰昭叫声“好嘞”,再次躬身礼:“义父!进门儿给您磕头!”
他不知怎想起当年老先生提溜着他耳朵让他背《诗经》来。
“
云棣道:“去换身衣服见客。”
贺兰衍看他眼。
云棣改口道:“见你义父。”
少年顿顿,应声是,又退下。不过片刻,那人便换衣服走进厅堂,云棣招呼道:“来见过你义父。”
那少年纳头便拜,被贺兰衍把捞起来:“不急,你这个小兄弟也还没跟你爹磕头呢,有空起磕。”
云棣在他头上呼噜把:“好孩子!”
云家并非什豪门世族,宅院倒是做得精巧,贺兰昭随着父亲与义父进厅堂,路只见仆从皆神情恭顺肃穆,当家主母在厅堂相候,自是番寒暄不提。贺兰昭坐在那里听贺兰衍云棣与云夫人笑谈故事,自然没有他这个小辈说话份,自己觉得好生无聊,脊背挺直坐得像练兵,眼神却不知道飘到那里去,贺兰衍看见儿子神游太虚,知道他现在心里长草,便问道:“穆之,你家儿子呢?”
云棣习惯性地道:“犬子……”
贺兰衍:“你好好说话。”
云棣:“哦,儿子去书塾,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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