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无力道:“你笑个屁啊。”
说:“没,你没别事?那先回去,”冲他拱拱手,“改天请你喝酒。”
转身往回走,走没几步,秦风在身后犹犹豫豫地叫住:“柏舟。”
说:“又怎啊?”
他道:“你这段时间不对劲。”
“不要。”
“柏舟!”
“做不到。这刀拿着烫手。”
秦风气得直撸头发:“不是,你跟犟个什劲儿,你就拿着他也不知道,你就当给自己上个保险行不行?”
说:“不。”
嗒:“放你回旋镖屁,”完又是那副不可描述表情,“你这人,有媳妇你就忘娘,这个事儿跟你说你肯定得骂,保不齐还得揍。”
心里涌现出丝不祥预感:“你说这话什意思?”
他看眼,从怀里掏出来个小包裹,他打开那个包裹,里面是柄两揸长匕首,带着些古朴遒劲纹路,纯青而透明,月光之下,像条冰。
惊道:“这是……”
他低声说:“它叫鱼肠。可以……除妖斩鬼。”
秦风细长眼睛瞪圆对怒目而视,半天噎得说不上话,过会,扭头骂句:“操。”
们在东北秋天萧萧夜风里沉默而立,秦风低着头,风衣领子遮住下半张脸,好半天才又开口,声音闷闷:“钱花得像流水样,求爷爷告奶奶,就差给师公跪下才求来东西,你他妈还不要,你要气死。”
说:“……真不要,做不到这个。”
秦风气得都开始押韵:“你不要,你做不到,来年你坟头草三尺高。”
愣下,然后没忍住笑出声。
“你说什?!”
秦风叹口气:“你别副要吃人样表情,没说让你拿着这个马上进屋捅他刀,是说……舟啊,凡事都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知道这个说自己叫云玉人到底什来头,但他太危险,你跟他住起那长时间你比更清楚,害怕啊兄弟,是真怕你哪天悄没声地就被他弄死在家里,也不知道你是怎个打算,但是不管你要陪他干什,你拿着这个,哪怕就当是个护身符呢。”
秦风拿着那把匕首往怀里塞,推把,挡住他手。
低头沉默会儿,说:“老秦,他对点防备都没有,就这随身带着把能杀他刀?像人干事儿吗?”
秦风急:“没说这刀是杀他用啊,跟你说话你怎听不明白呢,他平时是斯斯文文,他失控时候什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就是,就是怕万真到那步,身边万没有个帮衬人,你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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