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云玉皱皱眉,放开手,对着当胸就是掌把拍出去,然后砰地声关上门。
丫挺,这个时候还记得关门落锁。
磅地声巨响,那应该是他
他手指紧紧地扣着腰,而现在疼得像要被腰斩样。
龇牙咧嘴地拉他手腕,把他手放到眼前看看,震惊地“卧槽”声——这,这他妈能叫手吗?
什时候变这样啊!
这他妈是九齿钉耙吧!
这爪子能刨下来二斤肉丝儿吧!
他说:“葬身于此。”
惊:“你说什?不……你想起来多少?”
云玉把头埋在肩窝里,声音冰冷飘渺,却难以自持地微微颤抖着:“尸骨……沉在这湖湖底。”
摸摸他脑袋,被子里有两个坐着人就容易漏风,把他用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好,隔着被子伸手搂住他。
他缩在被子里,低着头,迷乱地慢慢追述:“是被人……抛尸,绑石头,扔下去……”
怎突然就变身呢,伸手去掀盖着他脸被子:“云……”
他把攥住手,长而尖利青黑指甲刮着肉,下就是五道血印子,他好像对自己力道无知无觉,颤抖着抓着手,低声道:“……别看……”
像热锅上屎壳郎样急得手舞足蹈:“不是,你什样没见过,没事儿不就是没有黑眼仁吗,二姨白内障没做手术之前也那样,咱还能抢救下呢,快点……”
干脆手动把他从被子里刨出来,他低着头整个人筛糠样地抖,把他脸抬起来看看,跟想像差不多,说:“没事儿,没事儿云啊,你清醒点,都过去,你看看,你睁开……不是,你把你那黑眼珠翻回来看看,你难受吗现在,需不需要给你度口阳气苟下?云玉?”
云玉还死死地攥着手,挣扎着断断续续地道:“出去……求你……快控制不住……”
他顿顿:“应该是白天,会儿能看见他们把……尸体绑石头扔进湖,会儿又好像在水下,水面光越来越远…………”
低声叫他:“云玉。”
“……嗯?”
抽口气,收紧抱他手臂,抬起只手护在他后脑上。
也没想那多,就是单纯觉得惨,这孩子也太惨,多大仇啊,惨得人心里难受。云玉在怀里不断地发抖,大被蒙着头看不清他脸,没有“终于想起自己是怎死”这种经验,安慰也浮皮潦草不知道从何说起,就直给他遍遍顺毛,轻轻揉他后颈皮儿,终于两厢沉默间感觉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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