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若无后，该如何面对陛下与列祖列宗？”
“到时候看。”
“……母后若因你做不
太后而生气，你要如何修复与她
关系？”
“到时候看。”
“……？”咸笙被他几个‘到时候看’给搞懵，道：“不是说想好？”
盯着他。
咸笙倒抽
口气，微微瞪圆眼睛，眼前便忽然亮，湛祯摸出颗夜明珠，道：“是
。”
“……”夜明珠晃得咸笙眼疼，他挡住眼睛无言片刻，道：“你吓到。”
“……嗯，孤想好。”
咸笙没好气：“明日再说。”
“想好，跟你生世双人。”湛祯抵着他额头，低声道：“想好，这辈子只要你个，想好，不管遇到任何问题，都会牢牢抓着你手，想好，芸芸众生，非你不可，想好，世间权重，均不如你，想好，与你共悲共喜，生死相随……”
“想好。”他说：“死也要跟你好。”
湛祯立刻实实在在压上来，夜明珠就放在床头，他道：“孤等不及。”
咸笙背光偷笑下，问道：“那你说说，要过继谁家孩子？”
“到时候看。”
“还有谁可顶替你，做天子？”
“到时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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