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有些急:“若是太子妃有些无伤大雅事瞒着你,你也要究根问底吗?”
湛祯停下脚步,眸色转为深幽,江钦接着道:“如果她没有坏心,如果她迫不得已,如果她也满腹委屈,你也要像这样咄咄逼人吗?”
“你敢说孤咄咄逼人?”
“……只是举例子。”江钦道:“把她当成太子妃,你还会这样执着追究她秘密吗?”
湛祯下意识抚抚胸口,那簪子如今就躺在他怀里,上面纹路他摸很多遍,不用看就能想起它样子,想起它从泼墨青丝上面被摘下,想起乌发柔顺松散下来,倾泻在整个枕上。
他素来觉得咸笙气质清雅,不施粉黛时候与玉很配,当然,若是上妆容,配金银珠宝也是雍容华美世所罕见。
在他心里,那簪子是定情之物,初看总觉欢喜,可最近,却忽然不敢看。
“殿下?”江钦从他表情里窥出些东西,试探道:“莫非太子妃,也有什奇怪之处?”
湛祯冷冰冰道:“她对孤之心可鉴日月,更因吃醋以身犯险,勤勤恳恳讨孤欢心,若说异样,也就是太黏人,总希望孤只宠她个,但女子奢宠本就正常,有什好奇怪?”
“哦。”江钦个偏旁部首都没信,点头附和:“殿下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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