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替罪羊。”
“那……”湛茵眼珠转转,绞着帕子道:“你给画张不着片缕嫂嫂,就……跟你形容下阿……啊呜唔!”
湛祯把抓起她后衣领,直接把人扔在尺把厚雪里。
“你先好好清醒下。”
咸笙心知多问只会更可疑,便点点头,道:“个人也无聊,让阿茵他们进来跟说话吧。”
“嗯。”
湛祯将‘两个’妹妹喊过来,却又独自将湛茵叫到旁,问她:“初五泡汤,阿瑾可曾去?”
“未曾。”湛茵道:“他病,不方便泡。”
“你可曾与她起泡过汤?”
,可没想到,他竟如此英姿飒爽,他按下心中翻涌不安,道:“坐吧,说说军营与宫里有什不同?小将军待你如何?”
他跟湛瑾随口闲聊起来,湛祯却没有再插话,他低头剥着瓜子,颗颗放在小碟子里,湛茵偷偷摸摸捏几颗自己吃,嘴里啧啧有声,心道:若不是见到哥哥把嫂嫂打,乍看还真像个好丈夫。
哥哥除长得好真没有别优点。
她又来看咸笙,心里感叹着人间绝色,她感觉自己能不吃不喝看到天荒地老,配哥哥真是可惜。
院子里不知何时起风,湛祯打断他们聊天,道:“进屋去吧,别再冻着。”
“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瑾性格内向,容易害羞,小时候还跟睡张床,这几年母后给她批寝宫,每次找她玩都不许过夜。”湛茵有些埋怨,完又疑惑:“你打听这事干什?”
“你可曾见过她不着片缕模样?”
“……”这问有些露骨,湛茵眼神古古怪怪,她双手环胸,慢吞吞道:“和阿瑾,可是你血缘关系亲妹妹……何况,哥哥都有嫂嫂,总归不合适吧?”
湛祯本正经道:“孤有正事要查,可能涉及梅妃死因。”
湛茵立刻瞪大眼睛:“真凶不是早抓住?”
他起身,湛茵湛瑾也立刻站起来。
湛祯拍拍手上瓜子皮屑,弯腰将咸笙抱起来。
咸笙乖巧窝在他怀里,他很轻,可能比些北国女子还要轻,湛祯很轻松就可以把他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咸笙忽然开口:“相公怎?”
他眼神清澈,目光带着隐隐担忧,仿佛真什都不知道。
“没什。”湛祯拉被子给他盖上,道:“孤今日会晚点回来,窗户不要再开,先把身子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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