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甜张张嘴,沉默许久才缓缓道:“这世界真存在正义吗?”
正义。聂嘉心中揣摩着这两个字,神色微冷,“这东西就像鬼样,有人信,有人不信。”
“你信吗?”贺甜眼神中蕴含着股热度看着聂嘉。
聂嘉沉默会,漠然道:“不信。”
贺甜轻轻笑没再说话。
道:“您说很对,聂先生,‘大多数’绝不等同于正义。”
“姐你怎来?”贺青棠拖把椅子过来。
贺甜摆摆手没有坐,只是站在聂嘉身边隔着透视玻璃看着时谌在审讯室里亲自做笔录。
聂嘉并不怎想理会贺甜,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继续看着时谌。
“内阁议员们直觉得太优柔寡断,想法天真,连做梦都期愿着世界和平,人与能力者之间能消除隔阂。虽然现在整个人类族群统,但隔阂似乎比以前更多。”贺甜声色忧伤道。
聂嘉看着她觉得她像极过去自己,期愿着和平,善良得点锋芒都没有。贺甜是个好总统,但她点都不适合做名总统。直以来如果没有时谌等手握实权高级军官站在她身后,她早就被那些满腹诡计政客们拉下台。
聂嘉直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这种局面下究竟是谁对谁错,他早已经放弃思考,因为人类之间战争永远都不会平息,对错是毫无意义。
时谌从审讯室出来时并没有立刻就放那少年,这件事来龙去脉清楚,但最终要怎判决还得走套正规流程。他和贺甜简单说两句话,贺甜邀请
聂嘉微微低头看她眼,毫不客气道:“你抱着救世主心态做名总统,你确很天真。”
贺甜勉强笑笑,“是呀,这次事情作为国家元首竟然不知道怎处理。方面是个男孩无辜性命和整个东海岸观望,方面是国民联名呼吁,到底该怎选择?”
“姐姐啊,们处长好像打算放这个小孩,你别为难。”贺青棠说。
聂嘉打断贺青棠话,转过身神色严肃地直视贺甜双眼,“你是国家总统,z.府首脑,你尽管做决定无须做选择。坚持你直以来坚守原则就行,如果你旦因为所谓众怒而动摇,日后你就会成为内阁政客们傀儡。大多数不代表正义,既然你也认同,那就别明知故犯。”
“是啊姐姐,从小就知道你希望世界和平,但每个人都有自己思想,几千年来人类社会什时候和平过呢?你要真祈求那种全世界都相安无事和平,还不如等宋上尉进六阶,让他催眠全世界呢。”贺青棠说着指指审讯室那少年:“要杀这小孩去换外界安静,你真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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