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嘉乖乖说:“就算没有自愈能力也不会生病让你担心。”
时谌困顿地应声,似乎要睡着,安静好会又忽然松开聂嘉,手支着脑袋对聂嘉说:“你可以生病。”
“嗯?”聂嘉有些茫然。
时谌用冰凉指尖轻轻摩挲聂嘉脸颊,眼中尽是浩瀚深情,“就算你不生病,只要不在你身边就会不自觉担心你,有没有好好吃饭,整天开不开心,想又见不到会不会难过?你可以不那听话,无论是乖点还是坏点,都很爱你,你不是麻烦,你是心爱人。”
聂嘉怔怔,忽地眼中蕴出层薄薄泪光出来,他抱紧时谌脖颈,有些难过,又很欢喜。
连枪都不敢摸,群过河拆桥东西!
他裹着毯子在沙发上倒下,翻个身,气呼呼地睡着。
凌晨时候时谌拖着疲惫不堪脚步回来,猜到聂嘉应该是睡开门时都小心翼翼,进来才发现他睡在沙发上。
时谌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在沙发前看着聂嘉睡脸,不知道他是不是做什生气梦,睡着眉也皱在起。时谌眼神温柔极,用指尖轻轻给聂嘉眉头抚平,又蹲在那看他会才小心地把聂嘉抱回卧室。
聂嘉睡眠质量直以来都很差,丁点动静就会醒,时谌这抱,他自然就清醒。
时谌抹去聂嘉眼尾湿润水汽,轻声说:“别怕。”
聂嘉皱着鼻尖轻轻吸气,声音闷闷地说:“就是特别特别想你。”
“部队已经都派遣出去,等到绿洲能力者都进入国境内,剩下问题就不用亲自出面。到时候给自己放个月假,哪都不去,就在家跟你待着。”时谌有下没下地拍着聂嘉后心哄着他。
聂嘉点点头,枕着时谌胳膊跟他抱在起。直到时谌呼吸声渐渐均匀已经睡熟时,聂嘉都没舍得睡过去,不想睡醒之后发现他已经走,他太久没见到时谌,只想跟他多待会。
清晨快六点时候聂嘉无知无觉睡过去,醒来时都快九点,他蓦地惊醒,发现时谌并没有
“弄醒你?”时谌抱着聂嘉往卧室走。
聂嘉顺势往他颈窝里拱拱,安安静静地也不说话。
时谌抱着他倒在床上,臂弯温柔地把聂嘉圏在怀里,满足地叹息声:“春天种下老婆,秋天可以收获。老婆真暖和。”
聂嘉抱着他腰,能感受到时谌身体上凉意,便更加往他怀里钻钻给他当他特大号暖宝宝抱着,“你有没有吃饭啊?”
“不吃,累。”时谌把掀被子过来盖在两人身上,这就准备要睡,“以后别睡在沙发上,生病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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