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聂嘉目光落在司空寒身上。
小国君方才话已是清清楚楚,该当死罪,言下之意是要杀他?!左先锋是在西北立功而归,此时文武百官竟无人再敢为他求情,只跪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副什都没听到样子。
这是君威,谁敢忤逆。
只有直拎不清静王殿下,君长悦正欲为司空寒求情,却听小国君慢条斯理道:“杜宇贤目无王法,当死,但静王话也不无道理,左先锋区区小兵不懂如何为官侍君,
“王兄……”君长悦在旁边窥见司空寒微微显露痛苦神色,急得快掉眼泪。
聂嘉漠然瞥君长悦眼,把甩开司空寒,站起来振落帝王长袍,高声怒喝:“你们有谁不满吗!”
夹杂着帝王之怒声音响彻九龙殿,明明谁都知道他年纪尚小,可此时威严赫赫竟似刀锋割面,让人胆战心惊。
满朝文武皆在,群臣跪地高呼:“大王决策英明,臣等拜服!”
“甚好,既然你们没有任何人不满,那日后若再有人提及司空逆贼将他奉做燕国功臣,项上人头自己奉来!”聂嘉环视整个九龙殿,很是满意这现状。
地捏着司空寒下颌强迫他抬起头。
时间司空寒眼中仇恨,bao露无遗,聂嘉轻轻冷笑:“司空逆贼所犯死罪,当诛九族,本王不过只处置他直系脉,你还有什不满吗?”
“微臣不敢。”司空寒匆匆将自己眼中情绪掩饰过去,只觉得下颌要被小国君给捏碎,明明是青葱白玉般纤细手指,此时却犹如钢铁浇铸般撼动不得。
“司空寒当不当杀?”聂嘉问。
司空寒呼吸颤抖:“当杀。”
他知道朝臣是敢怒不敢言,嘴上说拜服,心里却在痛斥他狠毒。
无所谓,暗地里腹诽他不在乎,但若是有人把忤逆放在台面上来,他见个杀个!
民心尽失又怎样,他根本也就不屑于什民心,做好自己事就罢。
“至于你们,”聂嘉话锋转,看着跪在不远处云麾将军和司空寒,满怀恶意地勾唇:“宋玉威擅自掩埋逆贼尸骨,该当死罪,念其不知内情从轻处治,自行领鞭刑五十。”
“微臣叩谢大王赏罚。”云麾将军已是出额头冷汗,听到只是鞭刑五十才彻底松口气。
“司空氏族当不当杀?”聂嘉又问。
司空寒牙齿都快咬碎,“……当杀。”
聂嘉毫无感情地逼视他双眼,指尖力道又强硬分,阴测测道:“难你现在告诉,司空寒及其氏族是什人?”
“是……逆贼。”司空寒前胸剧烈地起伏着,只觉得尊严被践踏得体无完肤。
“你这不是清楚吗。”聂嘉嘲讽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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