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进里屋,看他像条死鱼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把扯掉他亵裤,抽个枕头垫在他腰里,说,把腿分开。
他把手臂横在脸上,挡住所有表情,沉默地分开双腿。
掐着他腰把他上衣推到脖子上,粗
深吸口气,努力做几个微笑放松脸部肌肉,绕到他跟前揽着他:“你以前回来就算累也不会这样,这段时间你都不大对劲,去兖州都不知会声,哪里做得惹们宝贝生气?”拿着他手放在脸上,强笑道,“你男人这色还没衰呢爱就驰,宝贝儿怎也不睬?”
他放在脸上手虚虚地拢着,偏过头不看,神色有些讪讪地,放低声音说:“真没有什,乏,去里间躺躺。”
说那你去睡吧,睡醒要干个事儿。
他闭闭眼睛,道,什事情。
咬着牙说,要操*你。
这段时间查账忙得四脚朝天,精神都有点乱,听见抄手游廊里有人走动就往外看,魔魔怔怔,最后实在是受不,就把东门守卫换成阿三,告诉他剑秋要是回来,就告诉声,去门口迎他。
站在沈府门口,看爱人在扶疏花木中骑着马遥遥而来,达达马蹄踏着深深春色,晚霞艳得他整个人都挺拔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剑秋坐不惯马车,喜欢骑马,从前起出门,不乐意让他当车夫,让他骑着马和马车并行,那个时候就总是喜欢撩起车帘看他。
银鞍白马,春风意气。
他从马上跳下来,迎过去,笑笑,伸手捏他脸:“怎还瘦,那边东西吃不惯?”
小炉子上水已经开,咕嘟咕嘟地顶着壶。他低着头,机械地拿蒲扇继续扇着,说,嗯。
这个作托词觉他没有睡成,自己绕去里屋把骑马装束换,身薄薄寝衣站在面前。
说:“你要是不睡觉,就洗好去里屋躺着。”
他什话也没说,转身走。
特气得牙根子痒痒,还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有心日得他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他很僵硬地躲躲,低声嗯声,没说什,揽着他进垂花门,绕过屏风又转过游廊进屋,长长路他都言不发,低着头让搂着,看着地上砖头发呆。
妈,又是这样。
气得不行,进屋自己倒杯茶咕咚咚喝,他老人家终于肯抬眼看下,道:“怎又喝隔夜茶。”伸手把茶壶拿走把茶渣子扔,去烧热水。
“你最近怎?”
他背对着整个人僵,半晌,缓缓地道:“能有什,没什。路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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