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双手握住她小手,“既摘上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又转而除下她绣靴罗袜,把玩着那双纤细秀美小脚,又道:“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
“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妆;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听着他情诗,感受着他爱抚,萧观音身如火焚,探手到脑后,将头簪下扯下,顿时青丝如瀑,倾泻而下,她俯身将柔若无骨娇躯,压在他身上,便听陈恪在耳边缓缓道:“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合装。无非瞰沉水,生得满身香……”
“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颈边香。”萧观音也唱和两句,与他深吻道:“和羹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安知郎口内,
来,“十四岁那年,嫁给他,何曾不想心意到底。可他却光顾著打猎游玩,根本没有把放在心上,只知道整日游猎。怀孕时十分艰难,他却直在草原上纵鹰,生产时他在森林里猎虎……孩子生三个月,他才回来,只看眼便又去与他大臣们饮酒……多希望有个人能够爱护体贴啊!”
“可惜也做不到。”陈恪轻叹声道。
“谁也做不到,谁让是辽国阏氏……”萧观音幽幽叹,却满面泪光地抬起头道,“但你诗,你那夜放肆,却时常在心里翻腾。每当想起你情话、你爱抚、你亲吻,就感觉身上发烫,心里也不那难过。金风玉露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因为你直住在心里……吻。”
话音未落,便被陈恪重重亲上嘴唇,萧观音先是闭着眼热烈回应着,旋即竟大睁开眼睛,紧紧盯着陈恪。
“怎……”陈恪赶紧松开她道。
“继续,要记着你样子……”萧观音主动献上香吻,将他袍服褪下,娇喘着上下其手道:“你也要直记得,不许你忘,连信都不给……”
“怎能忘你……”陈恪也将她腰带揭开,双手抓住衣襟左右分,眼前霎时片耀眼白腻,望着她那惊心动魄曲线,他喉头有些发干道:“观音奴儿,你真是美得无法形容。”
“秀才,你做首诗吧。”萧观音双目滴水望着他。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陈恪伸手在她颈后抹,那藕色肚兜便飘然滑下,双玉兔失掉束缚,两点嫣红见风便涨,“红绡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你这个龌龊秀才。”萧观音下把他推到在厚厚地毯上,自己则翻身跨坐在他腰间,颤声道:“不过奴奴爱死你这龌龊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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